吕布摸了摸坐骑耳朵,“此马随我征战ri久,奈何身躯太重,战马不堪驱使。”“那如何上得了阵?”朱隽突然下马,“此马跟我三年有余,名曰白鹤,今ri壮你言行,就送与你了!”
吕布翻身就拜,“多谢朱将军赐马!”“上马吧!”吕布重重的点头,翻身上马之后,用力一挥画戟,“今ri力战,报将军大德!”
朱隽牵过吕布的战马,见此马腿长蹄壮、胸部凸起,摸了摸马的鬓毛,“好马,以后你就叫爪黄飞电吧。”
“啊!”皓明突然惊叹一声,这就是爪黄飞电,转头看了眼诸葛璞,发现诸葛璞也在看自己,两人心照不宣的转移视线。
吕布在中场待了片刻,画戟直指黄巾军,“谁敢出来一战!”
黄巾军见来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白马,英武不凡,一时间无人敢出战。
张角皱了皱眉头,“难道要我亲自出马?”张宝看到司隶在一旁侍立,“司隶,你去谈谈敌将虚实!”
司隶对众人一抱拳,手持长枪翻身上马,直奔吕布而去。
吕布见阵中冲出一将,也不做准备,直直的看着司隶。司隶心中暗喜,敌将定是个绣花枕头,一会借马的冲势定可一枪挑死敌将。
战马越来越近,汉军众人为吕布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吕布突然一挥画戟,“死!”两骑交错,司隶直接滚落尘埃,生死不知。
“司隶!”缘城、罗市见司隶滚落马下,冲出本阵杀向吕布,吕布看也不看地上的司隶,直接打马迎上两人。
三骑交错见,吕布一缩腰腹躲过缘城的长枪,轻舒猿臂将缘城夹在腋下,单手持画戟让随后的罗市生生挑起来!
“嘿!”吕布手上画戟一使劲,将罗市生生砍成两截,血喷了缘城一脸。缘城见到罗市的惨状,又被热血喷了一脸,喉咙咯咯不停,双目圆瞪,竟然被吓死了。
吕布见缘城被生生吓死,扔下缘城,扯下缘城的头巾擦了擦画戟,“谁还敢来!”
韩忠见吕布如此威猛,“取我双斧来!”韩忠上马接过双斧,“天公将军,末将请战!”“去吧!”
吕布见对方一员颇为健硕的将领挥舞双斧出战,“来将通名,吾不斩无名之鬼!”“我乃韩忠是也,吕布过来送死!”
铛!只一下,韩忠被震得险些战斧脱手,赶忙用双斧一起挡着吕布的画戟,吕布狞笑着继续给画戟施力,韩忠满脸通红也抬不起画戟。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战?”韩忠突然战斧弃手,闪身躲过画戟,也不答话打马就往本阵逃去。
吕布也不追赶,取下马腹的雕弓,对准韩忠后心,“中!”韩忠惨叫一声,伏在马背上不动了,任由战马在场中行走。
皇甫嵩见吕布如此勇猛,“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