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时间太过久远,受底气的侵蚀太厉害。”老菊也不太确定。
打着手电向中央一照只见那里竖着三个什么东西,看那样子每个都有两米来高,形状很不规则且周身布满了苔藓,看的并不真切。
“离它们远一些。”老菊出声提醒。
我赶忙顺着墙角尽量的离那些奇怪的东西远一些,也就在对面不远处又有一道石门,估计那就是进去的路。
可这中间有一段必经之路,我们如果想到达石门就必须经过那里,受墙壁所限离那三个怪东西的距离不足两米。
也就在这个时候脚下感觉到有异常,好像一脚踏空了什么。紧接着一声沉重的怪响,地下的石块开始下沉。我急忙抽回右脚可那石块已经沉下去了十公分左右。
然后便听到离我们最近的那一个怪东西发出几声‘卡啦,卡啦’的声音,紧接着那东西变出现了变化,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它表面剥离,几声叮当过后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剩下的那两个怪东西也再响动变形。
老菊眼疾手快,一把拿起金枪向另外一个怪东西的腰间一投,瞬间没了进去,那些声音也戛然而止。
“拿着这个去把那一个锁住,千万别让它出来。”老菊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扔给了我,接过来一看这东西很像一根长钉,但周身布满了倒刺卡槽。
“别磨蹭,快点。”老菊看我发呆急得直跺脚。
我反应过来,赶忙冲了过去,也顾不得恶心摸到这东西的腰眼,然后看到了一个拇指般粗细的洞。也顾不上多问伸手将这根铁定塞了进去,与此同时那声音也消失。
‘轰’正当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的时候,为首的那个怪东西忽然打开了一个缺口,里面哗啦啦流出一滩黑色的液体,又酸又臭十分难闻。
紧接着又是几声轰响,它就好像是解体一样分崩离析,十几块不规则的石块洒落了一地。接着便是更多的那种酸臭的液体流淌开来。
‘啪嗒’一具被水泡的已经囊肿的尸体犹如无骨一样瘫软在地,紧紧的贴着地面一动不动。
我吓得不敢说话,眼巴巴的看着老菊。后者看了半天失意我扶他过去。
这是一具已经泡的辨不清人形的尸体,只感觉它现在就如同是一个硕大的水狗,身体上呈现出雪白犯青的颜色。
老菊喃喃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既不是滑尸也不是游尸,看这样子根本已经不可能起尸了。”
“老爷子,有什么不妥吗?”我问道。
后者缓缓的摇摇头,一指那些已经分离的石块说道:“这是拼棺,也叫拼俑,这个人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封住五官和**,然后用石块按照人的样子拼接而成,缝隙处涂抹白膏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密封好。然后从头顶灌上一些特殊处理过的液体。”
“为什么这么做?”我问道。
“这些东西其实是陪葬用的,通常享受这种待遇的人都是墓主的老婆什么的。”老菊摇摇头:“但这里根本就不是墓穴,用不着陪葬,所以我才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虽然我不太明白这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听老菊的意思这具尸体已经无法起尸了,那就说暂时安全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又是个粽子。”我一擦额头的汗笑道。
“孩子,没有哪一个棺材会自动打开,如果有必有蹊跷。拼棺原本是不能打开的,我也是多年前遇到过一个可以打开的拼棺,你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吗?”
“什么?”
后者笑了笑:“水银,满满的水银,然后变成毒气,那一票我们死了很多帮手。”
“腰眼就是拼棺的弱点?”
“拼棺腰眼处有一块石头是核心,只要将它固定住就不会分离。很显然这三口拼棺腰眼的填充物很脆弱,机关一动变压碎了。”
“老爷子果然厉害。”不得否认这个老家伙对机关的了解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后者呵呵一笑:“机关万变不离其中,但人心却多变的难以捉摸。这里的设计者算准了我们不敢横穿过去,所以将开启拼棺的机括设置在墙角。”
果然是好心思,但是费尽心机开启的拼棺难道只是让这具囊肿的尸体吓我们一跳吗?我心里开始疑惑。
心中有疑问眼睛便无疑的瞟了一下尸体,这一看不要紧,险些惊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