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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侯越说越急,越说越气,咳声不止,脸色潮红。
当萧夫人听到盈侯说“内疚”两个字时,神情复杂,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低着眉眼道:“君上,如果究其罪名,还是贫妾罪孽深重。”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地,萧夫人的眼中隐有泪光。
一个内疚,一个罪孽深重,文絮听得一头雾水。
盈侯咳声渐止,眼神扫过显恪和文絮,像是在顾及着什么遮掩着什么,对萧夫人斥道:“胡说!你有什么罪?是孤平日里太骄纵她。”
萧夫人愣了愣,才颤声道:“君上息怒,长翁主言行有失,是贫妾教导无方。还请君上看在音儿,音儿是贫妾唯一的女儿,且饶她一次吧。”
文絮纳罕,初见萧夫人时,世子受罚禁足不见她为儿子求一句情。今次长翁主罪无可恕,她却含泪为她求饶,这是为何?再看显恪,垂眼低眉,不发一言,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母亲为姐姐求饶的声音。不,他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去理会就是因为不想它发生。他一定不愿意让苏仙音轻易逃脱罪责。
眼见得萧夫人留下眼泪,哭得伤心却不能哭出声来。看在萧夫人曾出手相救的份上,就想帮忙为苏仙音求情,这时,放在腿上的双手就被显恪不动声色地按住。文絮侧头询问是地看他,他却装作不见。无法,也只能干坐在原地,双手由着他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