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伊!”柳田津二当即恭敬答道。
“这家伙,竟然这么好说话?”野津源次郎一下子有些懵了,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野津源次郎确实犯了一个错误,因为他忽略了柳田津二的野心。这家伙,最早的目标虽然是盯着能源副大臣的位置,但没有谁知道这家伙真正的想法是一条冲上顶层的政治路线:能源副大臣、大臣、经济大臣、首相!
而接手漏电事件的调查,就是这家伙借此跳入政治上层的路线。只要自己能找出“真凶”,武田宾实还有什么脸坐在副大臣的位置上啊,即便是野津源次郎大臣,也得让着点儿自己。
……
倭国人面对神秘的漏电事件一筹莫展,蜀都西部的某幢别墅里,武氏家族面对武学刚神秘的“啃便事件”同样也一筹莫展。
在别墅的客厅里,坐着两名老年人,五名中年人和一个头部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
年轻人不用说,就是武学刚。上次“啃便事件”,让他受伤颇为严重,下颌骨碎裂,导致至少两个月内无法进食,无法说话。
五个中年人中的三个,分别是武学刚的大伯武定海,西蜀国土资源局局长;武学刚的父亲武定书,华夏武城集团董事长;武学刚的小叔,西蜀电力集团董事长。
两个老人中的一个,是武学刚的爷爷武伟志,曾是华夏警察总部拳术教官,内家拳高手,现在退休在家,兼任西蜀武术协会名誉会长。
一般在说,像这样身份的人,又在自己家里,肯定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了,但是,与另外三人相比,武家从老到少都非常恭敬、小心,生怕惹恼了另外一位老人和两位中年人。
这时,只听另外一位老人出声道:“伟志啊,小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玩过,但几十年过去,武家在西蜀的根基要被你们败干净了。”
“族长教训得对,这些年,我确实忽视了对定海他们的培养。”武伟志放低姿态说道。
“不是忽视,而是放纵。你看这一代年轻人像个什么样子?只知道逞勇斗狠!人有勇气敢于竞争是没错,有杀气也没错,但这不是愚蠢犯错的理由。你看你们这好孙子,人没害死两个,自己却差不多要被害死了,你这个当爷爷的是怎么教育的?”
“是!”武伟志头更低了。
“你们三个,武定海,你说你五十余岁的人了,一辈子到底干了些什么,只知道声色犬马吃喝玩乐,混了一辈子才混了一个副厅,要不是本族长在美国发了话,你以为你能坐到国土资源局局长的位置?武定书,武城集团董事长,说起来也是华夏知名企业,但这些年来,你除了借助家族的力量拉大旗作虎皮为自己谋了一些小利外,你何时放眼过世界,为武氏家族争取过利益?西蜀上百亿的工程一年最少也有十几个,你为武氏家族争取过一个么?
特别是武定河,作为西蜀电力集团董事长,而西蜀又是华夏水力资源大省,你竟然一个大型水电站也没抓到手上,武氏家族不得不作出巨大投入,才从上京的角度介入华夏电网,得到了一些份额。与渝州的武家人相比,你们连别人的脚趾头都赶不上!”
“是!”武伟志和三个儿子不得不同声说是。至于武学刚,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曾经,他是听爷爷和父亲讲过武家的主体在美国的,蜀都武家,只是整个武家的一个分支。但那时武学刚对此并没有认识,什么分支啊本家啊,根本没概念。现在,他有概念了,爷爷和父亲被来自美国的族长给骂得狗血淋头,但是,武学刚并没有屈辱的或沮丧的感觉,而是感觉特兴奋。马达,武家有如此威武之本家,而且还是美国豪门财团,天啊,早知道有这层关系尼马谁还在蜀都呆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