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君上是说臣妾不好看了?”华阳夫人伸出如玉般的食指,点在嬴柱额头上,妩媚万分,撒娇似的道。
一口软软糯糯的楚音,说不出的妩媚,差点把嬴柱给融化了。
嬴柱下身坚挺,搂着华阳夫人的纤腰,一双手在华阳夫人的娇躯上游走起来,眼里的另类光芒越来越盛。
更让嬴柱欢喜的是,华阳夫人竟然搂着他的脖子,送上香吻,如游鱼般嫩滑的香舌伸进嘴里,与自己的舌头缠在一起,让嬴柱如同飞飞在云端似的,说不出的欢喜。
一团火热从腹部蹿上来,嬴柱再也忍不住了,就要把华阳夫人抱到软榻上驰骋一番。
然而,华阳夫人却是娇躯一扭,闪了开去。
“王后,你这是……”嬴柱却是不解了。在往昔里,嬴柱是予取予求,华阳夫人都不会拒绝,今儿却是拒绝了,他还真是想不明白。
这一问不得了,原满脸笑容的华阳夫人竟然脸色一黯,眩然欲泣。
华阳夫人是嬴柱的心肝宝贝,嬴柱有些慌手脚,忙问道:“王后,可是有不顺心之事?”
“没有,哪有。”华阳夫人忙否认,却是眼中泪水滚滚。
如此表情,还没有事那就是怪事了,嬴柱忙道:“王后,有何不顺心之事,快快给寡人说,寡人帮你处置。”
“君上,没有事,没有事,真的没有。”越是否认,脸上的伤心之色越重。
“说吧,我一定帮你处置。”嬴柱忙道。
“呜呜!”突然间,华阳夫人靠在嬴柱肩头,放声大哭。哭得哪叫一个惨,天昏地暗,眼泪如同不要钱似的滚泪。
嬴柱手忙脚乱,又是宽慰,又是心宝贝的叫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这才把华阳夫人哄住,收了眼泪。虽然没哭了,仍是一脸的黯然之色,仿佛有天大的伤心事似的。
“王后,你快说,何事不顺心?”嬴柱总算是暗松一口气,忙问道。
华阳夫人鼻子一酸,又差点哭出来了,抽抽噎噎的道:“君上,臣妾不能再侍候您了。”
“什么?”嬴柱一听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
嬴柱体弱多病,是出了名的病名,这些年来要不是华阳夫人细心照料,他早就嗝屁了,哪能活着即位。是以,一听这话,要他不惊都不成。
“王后,这是为何呀?”嬴柱很是不解,忙问道:“寡人即位为帝,你就是王后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会不能再侍候寡人呢?”
华阳夫人是嬴柱的夫人,嬴柱即位为帝,华阳夫人也就升为王后了,依嬴柱对他的依赖,自然是不会废她,乍闻此言,嬴柱还真的想不明白。
“君上自然是不会,可是有人不会放过臣妾。”华阳夫人眼圈儿一红,如珍珠般晶莹的泪水又滚了出来。
“谁?”嬴柱脸色一沉,很是阴沉,都快拧出水来了。
“你说,寡人一定要治他的罪,诛他九族。”不放过华阳夫人,这事对于嬴柱来说,那是不能接受的,一定要诛此人九族,方能泄心头之恨。
“当然是太子了。”华阳夫人见火候已到,这才点明。
“异人?”嬴柱眉头一挑,就是不解了,问道:“异人怎会不放过你?”
秦异人没有针对华阳夫人的举动,这点嬴柱是知道的,他还真的想不明白。
“君上,你是知道的,当年异人去邯郸为质,是臣妾的主意呀。这事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难保秦异人不记恨在心呢。”华阳夫人一脸的焦虑,眼泪不要钱似的滚落,道:“君上在时,他自然不敢把臣妾怎样,要是要是……”
说到此处,不再往下说,那意思谁都明白,那就是若是嬴柱死了,秦异人一准不放过她。
“这……也有理。”嬴柱想了想,同意这种说法。
秦异人被派去邯郸为质,就是华阳夫人的意思。当时,华阳夫人成为嬴柱的夫人没几年,她是怕秦异人这个嬴柱所有儿子中最有才华的人挡了她的路,万一她生下一儿半女的话,有秦异人在,她的儿子就没有继位的机会,这才借刀杀人,把秦异人派去邯郸,是要借赵国之手除掉秦异人。
若仅仅是为质的话,秦异人或许会放过华阳夫人。问题是,长平大战三载,秦异人受了三载的折磨,那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所受的苦不知几多,所受的难不知几多,秦异人是刻骨铭心,要他放过华阳夫人还真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