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如此。”秦异人重重点头。
“你真了不起!”赵姬眼里全是美妙的小星星,以崇拜的口吻赞扬秦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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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再说殿里,秦异人他们一去,秦昭王、赢梁还有三个族老,是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砰砰!”他们不仅在笑,更是敲着短案,发出一阵急促的拍击声。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秦昭王晃着一颗雪白的头颅,笑得很是欢畅,道:“异人这小子这一手够狠,瞧着这些子弟个个那副心疼模样儿,寡人就想笑,想要大笑!”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这么多年来,唯今儿最是有趣!”一直板着脸的赢梁一颗雪白的头颅晃得跟拨浪鼓似的,道:“这些臭小子,见到我如同老鼠见到猫儿似的,个个乖巧得紧。我明知道他们心里很不服气,我又不能不顾身份与他们计较。早就在琢磨着,找个机会收拾收拾这些小崽子,异人这一手好,真好!”
“他们手里明明有好货,却是舍不得,有些家伙没带别样货色,只能用珍货相赠,瞧他们那副肉疼样儿,我就想笑。在那种情形下,我还不能笑,憋得我真难受。”三个族老七嘴八舌的笑道。
“嗯。”笑过之后,秦昭王眉头一挑,颇有些奇怪,道:“寡人又不解了,异人与老三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异人一副穷追猛打的样儿。”
“是呀。”赢梁重重点头,大声附和道:“三子今日虽是对他多不敬之言,不敬之行,可是,也没必要如此对付三子。异人就是对付那个女人,也是占了上风便放过了,唯独对三子是一追到底。君上,这事得好好查查。”
“桓兴,你立即派人去查查,异人和老三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秦昭王立时唤来桓兴,吩咐下去。
桓兴领命,自去办理。
“几位老哥,你以为异人如何?”秦昭王打量着赢梁四人问道。
“精明!狠辣!城府深!懂分寸!”赢梁想了想,点评道。
“没错,我们也是这么认为,这是一颗好苗子。”另外三个族老互视一眼,附和一句。
“精明自是不用说了,这小子差点骗过了寡人。”秦昭王点点头,又有些好笑,道:“他向寡人索要礼物,寡人还真以为他是贪心财货,颇有些不满。直到他以此事对付那个女人,寡人这才明白过来,是以,自始至终,寡人都不干涉,任由他去闹。”
“我又何尝不如是?差点给个后辈小子瞒过了,这事儿真少见。”赢梁也是年老成精的人物,在秦异人最初索要礼物时,他也被秦异人瞒过了,直到后来才明白过来。
“狠辣也不用说了,把老三整得……”秦昭王摇摇头,颇有些好笑,道:“城府深这点,嗯,明明他对太子恨得要命,却是装作一副父子情深的样儿。哎,这也不能怪异人,寡人这个儿子真的是愧为人父,哪有他这样的父亲。”
“在这里,就算太子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异人也不能发作,是以,他如此装作却是最好的处置之道。这小子很懂分寸,他知道该如何做。”赢梁也是赞不绝口。
按照秦昭王的旨意,要赢柱选一个没甚才华的儿子送去赵国为质,毕竟富有才华的人去送死,那是莫大的损失,秦昭王也不会干这种蠢事。却是因为华阳夫人横插一手,秦异人这才被派去赵国,这是赢柱对不住秦异人,不配为人父。秦异人要是对赢柱没有怨气,那就不在情理中了。
若是换个人,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了,固然是出了气,是痛快了,就是影响太坏了。秦异人没有发作,而是装作与赢柱一副父子情深的样儿,这才是聪明之举,秦昭王和四个族老对他此举最是赞赏。
“精明、狠辣,这是我们赢氏子孙必不可少的,这没甚稀奇。懂分寸更形重要,要明白如何取舍真的太难。”秦昭王感叹一句,道:“寡人处理国政,日日都在取舍间权衡,这就是分寸!”
有很多人不乏精明,不乏狠劲,就是不能取舍,往往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是以,懂分寸这点更形重要。
“几位老哥哥,你们以为异人如何?”秦昭王眼中精光一闪,冲赢梁四人问道。
“君上的意思是……”赢梁拖长声音,没有说下去。
“没错。”秦昭王重重点头,道:“几位老哥哥是族老,望重族中,是以,寡人今日这才把你们请来,察察异人。”
说到这里,秦昭王叹口气,道:“储君之事,一直是寡人心中的难题,犹豫难决。太子虽是没甚过失,却是身子骨太虚,若是把大秦江山交到他手上,寡人不放心,很不放心。”
历史上,秦昭王动过废除赢柱的念头,也有行动。最终没能成行,是因为秦异人的适时出现,使得赢柱保住了太子之位。
象赢柱这样的病夫,谁能放心的把江山社稷交到他的上呢?
秦异人虽然没有很杰出的才华,却是矮子中的高个,筷子里的旗杆,是秦昭王所有儿子、孙子中最为杰出的一个。把江山交给赢柱,迟早会交到秦异人手上,是以秦昭王这才没息了废太子的念头。(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