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权一听金鹰地产公司心里就清楚了七八分。这个金鹰地产公司虽然只是一个刚刚成立不到五年的公司,但在京华城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虽然每年赚的钱比不上京华城的那些大家族的地产公司赚的钱,可是这个公司的老板经营有方,善于用人,所以每年的纯利润也是在八位数以上,甚至去年还突破了九位数,就连京华城的电视台都找过这个金鹰地产公司采访过,说金鹰地产公司是全华夏国小微企业发展的模型。
“杨少,这位是康总!”叶枫又指着另外一个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倒是斯文儒雅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我叫康德胜!请多多关照,多多关照!”康德胜赶忙又伸出手要和杨天权握手。
杨天权无奈的又和这个眼镜男握了握手。
虽然叶枫嘴里说着这两个人是什么总什么老板的,但是王宇和康德胜都没有把自己当作是什么老板因为他们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这点产业在叶枫面前根本就不够人家旗下的产业岂是自己的这个小公司能比的?而且叶枫带来的这个年轻人虽然康德胜和王宇不清楚他的底细,不过能让叶枫这么小心的对待的,一定也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角‘色’,说不定是京华城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呢?你没听刚才叶枫一直叫他杨少什么的吗?
关于康德胜,杨天权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个康德胜是京华城的一家医‘药’公司的老板,最近两年靠着批发‘药’材发了一笔横财,后来又开了一家医‘药’公司,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可以说是京华城小有名气的一个富豪了,当然是在忽略京华城四大家族的前提之下reads;。
“这几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杨天权小声在叶枫耳边问道。
刚才王宇和康德胜在和杨天权打招呼的时候,杨天权就在偷偷的瞄向坐在他们一旁的这六个‘女’人。
只见这六个‘女’人全都穿着清一‘色’的素‘色’旗袍,而且还都是质地细腻,光滑柔软的上等旗袍。身材样貌那都不用说,一个皮肤细腻,白皙如水,这要是上去掐上一把恐怕都能捏出水来。
些‘女’人穿成这个样子,杨天权心里就猜出来了七八分。
恐怕这些‘女’人都是叶枫叫上来陪他们喝酒的,而且还可以在他们几个喝完酒以后提供一些特殊的招待,现在这种活计有一个响亮的名字——一条龙。
“嘿嘿,杨少,她们都是我叫来陪酒的!怎么样,杨少还满意吧?”叶枫一脸‘奸’笑的天权问道。
“行了!我不需要,我喝两杯酒就走!要陪就让她们陪你吧!”杨天权说道。
“明白了!”叶枫大手一挥说道。
“青瑶,羽彤,小雨,你们三个过来陪杨少喝酒!”叶枫对坐在一边等着吩咐的三个‘女’人说道。
三个‘女’人应声而起,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坐到杨天权的身旁。一个在背后扭捏着杨天权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学过几手按摩的。另外一个扭捏着杨天权的大‘腿’,直捏的的杨天权大‘腿’酥麻,麻痒的神经刺‘激’着杨天权的脑神经和肾上腺素,要是定力不够的话恐怕早就扑到身边的佳人了。另外一个‘女’人负责倒酒,并举着酒杯将酒水送到杨天权的嘴边。
三个人分工明确,而且三个人也没有经过商量,只需要叶枫这么一叫,三个人就很默契的来到了杨天权的身边开始工作了。
杨天权眼叶枫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很生气的将这三个‘女’人轰走。杨天权不是那种喜欢没事找事的人,叶枫既然点都点了,再退回来就不好了。况且杨天权也并没有把将三个‘女’人摁倒在‘床’上xxoo的打算,所以也就任由这三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折腾。
幸好这三个‘女’人的按摩技术还算不错,杨天权还不至于睡着了reads;。只不过按摩杨天权大‘腿’的那个‘女’人时不时的在杨天权的大‘腿’根部的小弟弟的部位蹭来蹭去的,搞的杨天权的小弟弟一阵‘骚’动,要不是杨天权默念太极心诀平复自己的心情,说不定杨天权就将这几个妖孽按倒在沙发上就地正法了。
“杨少,来!我敬你一杯!”杨天权刚刚喝了两杯酒,那个叫康德胜的医‘药’公司老板就站起来为杨天权倒了一杯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扬脖子就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了。
“能认识杨少实在是我老康三生有幸!以后如果杨少需要我老康的地方,我绝对不推辞!”康德胜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喝了下去。
两杯酒下肚,康德胜的脸上就红了起来,就像是这喝下肚中的红酒一样。
“多谢!”杨天权也站起身来笑了笑,然后将杯中的红酒喝完了。
包厢里的几个人正喝的兴高采烈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撞开了。
是的,是撞开了,而不是推开了或者从里面拉开的。
嘭——
包厢的‘门’被人撞开之后,包厢里就立马出现了十几个手持砍刀或者铁棍的大汉。
这群人一进到包厢里就把包厢里的这几个‘女’人吓了一跳,也可能是这几个‘女’人是经过一番特殊培训的,虽然这是几个彪形大汉一脸凶相,而且个个手持凶器,但这六个‘女’人只是张大嘴巴,一个个的都把嘴巴捂了起来,却并没有人叫喊出声。
“***!哪个是杨天权!给……老子……站出来!”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这群彪形大汉的身后传了过来,只不过声音断断续续的,话的是个结巴。
紧接着,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五,而且脑袋光秃秃的矮个子男人一摇一摆的像是个鸭子似的从人群后边走了过来。
“谁***是杨天权?赶紧给大爷滚出来!”矮个子男人见过没有人说话,又掐着腰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