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阴黯然烈阳温逸,行程惬惬无恼忧烦。云韵华牵着“甘霖走”在其中,除了枝头时时鸟语,再无其它,心情更是极好,时时有意去望自己一手制作出的“她”,这般好景从来只有独自一人欣赏,此时却有“她”在身旁陪伴是人生之中最大幸事,脸上地幸福再也隐藏不了,现刻只有他俩又何须藏隐。
在这清幽之境之中,本暂且忘了有意无意搀和之事,却不由自主想起刚才那小片之竹林,因不太对主人有好感匆忙离开,连“甘霖”喜欢否也给忽略了,记忆之中与往昔好友在青竹阴霾那次不问世事短暂相聚,是何其放开心怀与音乐唯舞,作为名声狼藉的云韵华在前行道路之途防备他人,算谋他人,本不该过度相信他人,依情他人的,可偏偏就遇上了一个和自己名声大相近品之人,一见如故,相处过程之中,外在相处是冷漠,内心却有时只要遇到时时相互惦记着彼此,相互计谋为自身成好事,也是除了行事作风一样才会吸引,说到行事作风两人却真是不一样,自己做事光明磊落,不还是暗度陈仓的,他则是暗黑摸窃,明出没,一脸多变,嘴皮动动明晃晃的就有人上饵为他办事了,现在细细推敲其实两人真的做事风格相反却如出一辙,目的是要做到之事必须完成耍耍手段罢了,世上人何其之多,办事手段不是只有他俩用的。还是忘却不了那片干净之竹林,一定会有一天重游故地带“甘霖”好好感受真正之清幽。
想着想着以前之事,悠哉悠哉赏着风景,却突见前面不远处两个女子,一女着装华贵明艳站立气势凶凶,面对倒在她脚边,现从地上爬起来行装素雅另外一女,左手明显受伤了,染红了衣,而且因血流不止,渲染地面积是越来越大,二人手里都有持剑,周围树木之上有打斗剑痕,有些侧砍断了,看来两人之间出手激励,意料之外见到这么一出,云韵华住步不前了。
华衣女子听闻旁边草丛有动静,惊异扭过脸来看,一脸的凶气,见到来人明显吃惊且恐慌心虚,连忙走人了,她移开身,受伤的女子已经站好身体,脸上泛着不服输的气势,却因手伤痛得脸色发白,身体也在颤抖,随意瞟了一下打断了她们的云韵华与他身旁的女孩,挪了一下身体是要走了,就倒地晕了过去。
云韵华用手轻轻抓了抓头,居然让她遇上了女人打架之事,以前也是碰到过的,但无论她们把对方打成何样,自己是从来不管的,现在也不想管,直步要从她身边而过,可在走到她旁边时,他却止步了,低下头去看她,与刚才那衣着相反的女子长得倒是很像,不过那个脸小一些,这位脸圆了一点点,她昏倒在地手里的剑没有似有些人死了都要牢牢握着不放,手指完全舒展来,刚才见了就眼熟的剑,鼻子呼出一气,先弯下身体捡起她松开的剑,剑刃之上除了树碎片没有什么,也嗅不到血的残留味,直接递给“甘霖”,“甘霖”抬手接过,云韵华再蹲下身体抱起受伤在地的女子,离开这里,人自以为宁静无人知的地方好隐藏自己想隐藏之事,可这样的地方真的可以隐藏吗?自欺欺人,缭了不应该绕的宁静罢了。
回到花早已凋尽,叶满枝头群树之中简单小木屋,女子的血是止住了,这刀下手还真是狠,只要再深一点点手筋就断了,血淋淋的衣服是要换掉的,可云韵华身为男子,岂能替换女子的衣物,犯难之际,眼瞅到了“甘霖”衣裙,顺她脚往上看,但看到“她”的脸,笑得恳求意思是满脸的,“甘霖”为“女子”可以帮忙,“甘霖”视他明晓意思,转身去往衣橱打开门,在里面翻找合适受伤女子的衣服,云韵华面对帮女子换衣服艰难事,得到解决,愉悦得动着手指,待“甘霖”拿来更换的衣服,云韵华自动从床上起身让位于“甘霖”。
不过“甘霖”实是牵线木偶,自己不在旁边帮忙看着,脱衣换衣还真是举步艰难,可要看一个女子光洁的玉体男女之间的礼数何存,可不看“甘霖”独自是完成不了,现刻“她”就止手不动,唉!看就看吧,只是看看,反正她因手伤昏迷了过去,又知道什么,就明目张胆看着人家女子在“甘霖”手之中换着衣服。
昏昏醒醒之中,听闻着附情真切的古琴之声悠扬飘荡,悦心平静,却勾起内心隐藏之伤感,压迫着心脏,远比身体外伤的痛来得揪疼,迷迷糊糊之中又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