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铺满,柳絮茂盛恰如帘帐,远山泉水淌露路,真是一块风水俱佳的宝地,却只有几幢房屋寥寥,也是,如此秀丽好地,要不是权贵且能肆意盖起惬意一番小天地。
没有存心去找这次让自己抢玉璧的雇主,慢步欣赏着此地杂草繁花垂杨柳,跟着惬意泉流它地脚步行路程,熬着时间打发沿途无聊自心境却越发倍感无聊,不经意抬头间见到一户院落大门口栽种着两棵白花串串之树,倒是一时之间却眼熟的花儿想不起名儿,并迈步走近瞧瞧说不定会想起。
就牵着甘霖傻愣愣躇在人家门口看着满树雪串花与风纠缠姿容逸美,这倒让云韵华在脑海里思索着这画面倒是似曾相识,突然!一脸茫然是茅塞顿开,自己和甘霖沉迹在远世清幽之地,日久觉“她”从未涉足外世并决定带出见识见识,放流言而出自己操起老本行归来,立马有人捎话说抢回此时捧在手里这玉璧送到此地门口有两棵茂盛槐树的人家,原来眼前这两棵树的槐树那时想象过它的样子却不曾想到开花的模样,香味倒是飘散得远,未近就已闻到,却无心在意。风卷幽香潇远游,近槐串雪复时季。但自己却还在远尘外,好些物都淡记彻底从忆中寻不找影了,不免自嘲讽刺这般状态还要回归流世。
仍沉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迈上台阶也视无此物,但稳步不摇,说起老本行,除了有预谋杀人之外,基本是来者不拒,在过程中可以觉察到牵线木偶哪里需要改进,只牵线木偶旁人之类附什么情感对自己无关紧要,用生命痴迷牵线木偶,成为名声残怜的云韵华,那又如何,人有谁不为何迷了心智,清了心魂。
低眼沉绪来到人家门口倒也会敲响示有人来拜访,一声门响,门打开一扇却极窄一人身宽,这声响将云韵华自我沉想之中拉回现实,看到自己站在门前露出惊异,扭头回看了台阶下,门里先探出一人头来,鬓,胡须掺花甲老头,眼睛倒是灵黑,一脸得警惕,云韵华摆好头看他,这老头见到他的模样身体露了出来,一身布料还不错的衣服,却透露出下人姿态,看他神情是要确定什么,视线就由云韵华头顺下移,云韵华也盯着他的头动着自己的头,此老头地举止让他很是茫然,当老头视线移到他手中捧着的玉璧,吃惊得嘴张大,不太大的眼顿时撑得大了,猛然转身回进了,门也不顾不得关好,看他从出现望自己时间骤短,反应却极为夸张,云韵华是不大高兴了,虽没自命不凡,恋自态傲,可也是人模人样,这陌生老头却见他如见鬼面露那比鬼更吓鬼的丑样,真是叫人不悦!虽自己瞧不见自己的头,并也低头瞧可以瞧见的身形,一路风尘而来衣已沾染少许却还是整齐不邋遢的,很是郁闷,手中玉璧明晃晃犹物并见,恍然大悟,嘴角微翘,用手指弹了一下玉璧,看来雇主是误打误撞对了。
人家的门没关好,云韵华干巴巴捧着一大块绝好玉璧牵着心爱的甘霖呈显着被人那番不讨人喜欢面情后尴尬得躇在人家门口,人间俗世多的是人对人态度冷热附诸,往往表错情,会错意热情贴上冷漠愤悲杂陈,一路而来周边的景物是多少有所品赏,身站这陌生好地终究是陌生过客,不必再用心去品赏,一直盯着人家开了一小缝隐关着大多半的门更是彰显自己庸俗,也决心不去从门缝探里面高墙围不见屋体只见屋顶内局,屋群屋体建造布局终是离不开经先人技纯熟传承下来的那些,虽博大精深,孰知了看多了并也是无聊倍感,还失了礼失了身份,侧侧身寻看许久不见的以风舞姿雪串槐花,风韵,风韵着。
槐花雪串开得正是姿态最好时分,任风拂身展貌盛盛,旁眼看着轻风弄花美景美画,孰又知花儿遇风苦忧,风残了它身,带往远处无情抛落,懂花如自命怜楚之人,感同身受,袖拭泪藏花摆不脱争不了的宿命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