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个低沉声音,茜茜公主的手腕被人扣住,一道钻心的疼痛传来,她的手掌再也使不上力,那‘卧薪尝胆数小时’的刀片,便心有不甘地落到床垫上。
“小美人,你的心太黑了吧?这一刀是准备送我进宫啊?哼,老实交待,是谁让你来刺杀我的?”
龙灏冰冷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气体,喷在了茜茜公主敏感的耳垂上。
龙灏早就看出茜茜公主的古怪之处了,噢,前面十三个都是自动宽衣解带、主动献身媚好,就你特殊?
虽说还没认出茜茜公主的真实身份,但龙灏心里提防,那是不可避免。
果然,自己才摸上她的身子,这黑手就杀了过来!
“银贼,你是死有余辜!啊……”
茜茜公主只觉手腕被铁钳夹住,接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痛楚:她的两只手都被龙灏用‘分筋错骨手’给弄脱臼了!
“哟,还嘴硬?我最讨厌你这种女刺客了,有本事咱们穿上衣服光明正大一对一啊,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人,用自己的身体来勾引人,然后再突施辣手,你呀,太无耻了!”
龙灏一边吹气,一边双手继续攀上高峰,揉呀揉、跟揉搓面团一样,有意思极了。
“我无耻?你这大银贼,大色狼,你、你才是……”
茜茜公主双手脱臼使不上力,乍闻龙灏的话,几乎要气炸了胸肺。
而胸口传来的丝丝麻痒,也是让她羞愤欲死。
“我什么我?你敢说你不是想趁我不注意偷袭我?我最烦你们这种不注意基础技能培训的刺客了,再问你一次,说,你背后的主使是谁?”
“你松手!没人主使我。就是我想杀了你这银贼、畜生、坏蛋……”
“不说?那你可不要后悔!”
龙灏这会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刺客’,业务稀松,而那刀片,更是业余到家:这好像是女人用的修眉刀吧?能刺死人?
再说了,龙灏从前面十三女体内的药剂之毒可以看出。幕后黑手并无意取自己和老郑性命,所以这床榻刺杀,纯属多此一举!
所以……这‘女刺客’应该是自发的行为?
这是什么时候结的仇家啊?
龙灏一脑袋浆糊,搜索了一遍自己在欧洲的前前后后,完全记不起有什么不共戴天的结怨。
嘿,不管了,既然敢杀我,那就要有失败后的觉悟!
既然一时想不出所以然,龙灏索性也不去想了。他色色一笑:“你的嘴太臭了,女孩子是不能骂人的哟,特别是处女……啊,也许你已经不是了呢!”
“你才不……”
茜茜公主正要反驳,脑袋却被人用力一拧,然后一张充满男人气味的大嘴就把自己的嘴巴给盖住了!
茜茜公主眼睛惊愕无比地一瞪:这是我的初吻啊!
霸道的舌头闯入茜茜公主的口腔……
一番纠缠之后,龙灏大赞此女味道香甜,茜茜公主则似神游太虚。整个人娇喘吁吁,不知今夕何年、身处何方。
“禽兽。我要杀了你……”
茜茜公主这会只剩下嘴炮了,她有气无力地呢喃道。
“哼,邪恶的女刺客,接受正义的审判吧!”
龙灏低笑着,在茜茜公主耳边说了一句俏皮话,然后双手下探。把那早已清洁溜溜的两腿掰开,一对手指如灵蛇,轻舔着湿润的粉红溪谷……
手指前戏,接着就是独龙登场,欲上演正戏!
“不。不要!”
感觉到龙灏的独龙从后边硬叩溪口,情迷九天的茜茜公主才反应过来,娇躯julie颤抖,臀部奋力扭动,口里惊惶无比的喊叫。
她本来就是为了贞洁宁愿同归于尽的性子,可这会就要被‘银贼’采了,这如何不引起她最歇斯底里的反抗?
“那可由不得你,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乖乖地认命吧,接受惩罚,让我清理掉你的原罪……”
龙灏嘴里一通胡说八道,然后双腿向前一挤,把两条拼命挣扎的**一分,然后独龙狞笑挺进……
茜茜公主双手被废,光靠一双腿,如何是龙灏的对手,只见她娇躯如被电击,猛然一滞,双眼瞳瞬间放大两倍,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了下来:疼!他竟然进去了!
咦,还真是处女?
龙灏略遇阻碍,微有惊讶,不过他正在兴头,当然继续挥师前进、直捣黄龙。
疼!巨疼!
茜茜公主只觉身子被撕裂了,下边的痛楚几欲令她晕厥,她惨叫一声:“我要杀,杀了你,呜呜……一定要杀了你!”
龙灏的美妙感觉这里就不描述了,反正这种强行攻入,令他肾上素分泌更盛,也顾不上怜惜初红,一道道打桩机般的频率,就在茜茜公主背后不断上演……
痛楚之后是麻木,麻木之后是麻痒,麻痒之后就是苦尽甘来的舒服……
茜茜公主没有晕,她挺过了破瓜之苦,西方人的体质帮了她的忙,让她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福利。
银贼,你那里是装了蒸汽机吗?怎么还不停啊?
之前在床下候着还不觉得,现在亲身体验才晓得厉害,茜茜公主的下唇被自个咬出了深深的印子,而后面的冲击是一千次,两千次……还是更多?
“极品啊,运气啊,爽爆啊……”
龙灏这会心里在狂笑。
攻占了茜茜公主的处子地,精元被童子功鲸吸而来,龙灏没用一会,就再次进入了那‘玄之又玄’的高效境界!
这个时候,他的意识跟此前一样,悬停半空,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完全凭借本能,一次又一次地抽动。一次又一次地征伐劫掠、犁田开垦。
茜茜公主的处子精元,几乎是此前十三女的总和,并且质量极佳,所以才一举帮龙灏再次闯入高效掌控金源的可遇不可求境界,从某种角度来说,龙灏的运气实在是好到爆。
这境界不知能持续多久。可不能再浪费了!
龙灏的征伐停了下来,他将茜茜公主扶腰坐正、抱在胸口,独龙还直挺上陷桃花潭,就这么赤着身,走下大床。
怎么不动了?
茜茜公主神智略清,等发觉到自己被龙灏摆成这个‘把尿’的羞辱姿势,不禁螓首上扬,羞愤地想去咬他脖子。
“别瞎闹!”
占了怀里伊人的大便宜,龙灏的语气也变得温柔了些。他呵斥一声,然后走到一张铜质梳妆台前坐好。
台前瓦斯灯亮起,橘黄的光线,从头顶洒了下来。
龙灏的目的很简单,他早就把这个铜质梳妆台当做目标,这会儿进入了高效境界,没了黄金,他自然要拿梳妆台开刀。
光线柔和。笼罩住了龙灏和茜茜公主,龙灏敞开腿坐在椅上。怀里抱着几乎寸缕不着的美人,对面就是一面大大的镜子。
梳妆台的镜子很高很阔,完全把茜茜公主和龙灏的样子反射出来:清秀少年大马金刀,胸前美人身上的旗袍被抓得残破不堪,左一条、右一缕,一对饱满挺拔的玉兔全是红印。腹部以下,更是银糜不已的独龙粉红会、碧血染金枪……
“咦,你是……”
“啊,你是……”
龙灏和茜茜公主同时睁开了眼,当看清对方的样貌后。两个人都怔住了!
幽蓝色的眼珠,熟悉的五官……这是那个傲娇、刁蛮的……茜茜公主!?
清秀的脸庞,东方的面孔,懒洋洋的邪异笑容……这是那个大混蛋……北海伯爵龙灏?!
这样的剧本,这样的舞台布景,令两个人始料未及:这简直太荒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