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亮梗着脖子说：“哥卖身不卖艺。”

“靠，敢剽窃昆哥的名言！”啪啪啪……“画不画？”

“士可杀，不可日！”

“靠，又来？”啪啪啪……“画不画？”

“你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无法玷污我的意志！”

“请你吃饭。”

“不吃拉面。”

“请你吃红烧肘子！”

“我不吃肘子，我要吃红焖羊肉！”

……

在杨昆的指点下，经过反复修改，刘小亮用了一节多自习课的时间，将他要求的几个卡通形象画了出来。

杨昆看着几只栩栩如生、跃然纸上的小羊，面容饱满、表情生动、或坐或跑、姿态各异，满意地拍拍刘小亮的肩膀，“不得不承认，你小子画画的水平的确比昆哥高上那么一点点。”

刘小亮揉揉发酸的手腕子，问他：“画这么几只四不像，有什么特殊意义？”

杨昆摇头晃脑地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神秘，一来嘛，在火锅店的名称与商标设计方面，他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天赋，二来嘛，则源自昆哥心底潜藏着的那么几分恶趣味。

好不容易在教室里挨到下课钟响，叶小换按捺不住跃跃欲动的春情，早早跑到水房打了开水，放宿舍里一放，偷偷摸摸地跑到操场一瞧，杨昆已经在老地方等着了。

蹦蹦跳跳地上了台阶，在他身边坐下，叶小换俏脸上盈着笑意，说：“衣服不错，我很喜欢。”

杨昆瞅瞅操场上的人不多，鬼鬼祟祟地凑过脑袋，问：“有没有奖励？”

叶小换格格一笑，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杨昆看看她红润的唇，意有所指地说：“你答应请我吃糖的。”

女孩抿着嘴巴想了想，说：“好，你闭上眼。”

杨昆依言合上双眼。

“张开嘴巴。”

杨昆微微张开嘴，就觉得一块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用舌尖分辨了一下，甜中微苦，是巧克力。

嚼了几下，是上次自己买给她的那两盒杏仁巧克力，杨昆皱着眉头问：“还真是吃糖啊？”

叶小换得意地瞟他一眼，“你以为呢？”

杨昆眼球子一转，“我……也以为是吃糖呢，来，再来一块。”

女孩谨慎地看着他，“又想动什么花花肠子？”

杨昆说：“没尝出滋味，再来一块呗，我保证不咬你。”

女孩乌溜溜的眸子闪了几下，掏出一块巧克力，剥去糖纸，说：“来，小狗儿乖乖，把嘴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