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得。楚怀南终是有了几日轻松的日子。不用再为生计而奔劳。也不用担心谁再來报复自己。这几天來无疑是他生命中最开心。也是最轻松的时候。
对于旁人而言。或许对珍贵的定义很复杂。但对楚怀南而言。能轻松的生活。便是一种享受。最起码对几个月前的他來说。这似乎更是一种奢望。
这几日來。楚怀南要么去医院陪孙虎。要么在疗养院陪母亲。生活平平淡淡。但因为身边有着亲人和朋友。楚怀南还是感觉很幸福。
天已夜了。楚怀南和南宫月并肩躺在外屋的床上。两人皆是光着身子。肌肤相亲。
又是一场大战过后。南宫月似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的趴在楚怀南的胸前。一双浑圆的胸部压在楚怀南的身上。形成一个白白的圆盘。
“你别搓了。再搓就快出血了。”
看着南宫月伸着指头不断的搓着自己的胸前的四个五角星纹身。楚怀南很是无奈的说道。
“我总感觉你这是画的。应该能搓掉。哎……你别动。”南宫月不为所动。正是搓的兴起。
“我都说是纹的了。你烦不烦啊。”
楚怀南伸手将南宫月的手腕攥住。却不想南宫月顺势挺起身子。一举压在楚怀南的身上。低头亲吻起來。
二人皆是初经人伦之事。对那翻雨覆雨的魅力痴迷不已。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必是耳鬓厮磨。娇喘吁吁之刻。
“嗯。好了好了。我还有正事要跟你说呢。”
感觉到南宫月的小手又握住自己的下身。楚怀南赶紧握住她的手腕。开口说道。
“什么正事比这事儿重要。明早再说。”
南宫月说着。又低头吻了下去。然后……此处省略一万字。
如同两个初食禁果的幼兽一般。二人彼此纠缠。春光满屋。娇喘连连。
当大战停歇时。南宫月似是彻底的失了力气。宛如归巢小鸟一般。靠在楚怀南的臂弯处。
“你刚才不是有事要说么。什么事儿。”
将高潮的余韵回味干净。南宫月似乎又來了精神头。开口问道。
“我听秦阳说。你一直再查砍伤虎子的凶手。有眉目了吗。”
楚怀南翻过身來。一边拨弄着南宫月的头发。一边开口问道。
“早就查清楚了。动手的是秦城本地的一个小帮派。自称毒龙帮。老大叫秃子。也算是秦城道上的老人了。不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登不上什么台面的。平时也就是帮人家看看场子。沒什么大來头。”
南宫月听到楚怀南问起这事儿。也是正经起來。徐徐说道。
“毒龙帮。呵。背后是谁。”
楚怀南小声念叨了一句。随后冷笑着问道。他经历这么多事情。心智已是成熟。自然能猜到其中的缘由。只因他和孙虎都沒接触过这个毒龙帮的人。而楚怀南想來。他们之所以要砍伤孙虎。肯定是有人从背后指使。而那站在毒龙帮背后的人才是正角。
“郑鹏和刘洋。你们有过冲突的。”
南宫月并沒有啰嗦。开口答道。不过她话刚说完。就感觉楚怀南摸着自己大腿的手猛然一紧。她太了解自己的小男人了。想來楚怀南已是愤怒的不行。
“我早该猜到是他们了。”
沉默了一会儿。楚怀南的手重新放松下來。缓缓的在南宫月光滑如丝的小腹上游荡。可南宫月明白。他虽然面上平静。可心中指不定有多火。
“我帮你。灭了毒龙帮只是一句话的事。不过……那个郑鹏和刘洋都是有些背景。要想动他们的话。会有些麻烦。他们的父亲在秦城都有些关系。想要动他们俩的话。还得从长计议。”
“毒龙帮只不过是出头的鸟。动他们沒什么意思。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楚怀南闭着眼。将脑袋埋在南宫月丰满的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接着又说道:“郑鹏只和我们见过一面。就是上次参加篮球赛的时候。也是那时候的结的怨。其实那天我虎子刚出事儿我就想到可能是他。但沒想到刘洋也有一份。他们俩都是什么关系。”
“郑鹏的父亲叫郑云波。是秦城市的常务副市长。刘洋的父亲叫刘海龙。是秦城市政法委书记。两人都是常委。所以在秦城颇有人脉。想动他们……很难。”
南宫月爱极了旁边的小男人。她也想将为楚怀南办成这件事。但客观的來说。这件事的确很棘手。纵使以青龙会的势力。要想动这二人。也会伤些元气。
“自古民不与官斗。你们青龙会纵使势大。估计也讨不着好。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暂时我也沒有想要动他们的心思……呵呵。准确的说。是沒有那个实力。”
“你会有的。你肯定会有让所有人都颤抖的实力。”
南宫月捧起楚怀南的脸。轻轻的在其唇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