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在这胡说八道吧,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在高速上,让你自己走回去。”
“……”
楚怀南告别许悠然和秦阳二人,快步向家中走去,这次他没有再走那个胡同,说实话,他真的有些怕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就在自己旁边的不远处,应该还有具尸体躺在那里。
不过也奇怪,按说昨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今天这里肯定会很乱乎,可楚怀南走了一圈,发现沿街的居民没有任何异常,似乎都不知道他们这里曾经发生过黑社会火拼。
“难道她真的已经处理好了?”
楚怀南心中念叨一句,虽然他不知道南宫月是怎么处理的,但显而易见的是,南宫月在秦城绝对有着极大影响力,要不然不可能将这件事悄无声息的压下。
如今毕竟是法制社会,昨天胡同的动静也不小,不可能没有人察觉,但此时却丝毫没有消息外泄的样子,只能说有人来过,将那些发现此事的人堵住口。
“呵呵,还是有权力好,什么都可以干,也什么都不用怕。”
楚怀南心中感慨一句,要说杀一个人绝对算是大事,对于普通人而言,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但在有些人心中,杀一个人只是举手投足的小事,在他们眼中根本微不足道,习以为常。
规则都是人定了,其本质就是一群人制定了一些规则,而用来约束另一群人,但可笑的是,往往那些制定规则的人却是最能破坏规则的,只有那些被约束的普通人,才会傻了吧唧的遵守规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触犯了规矩。
“天道不公,狗屁的平等,这个世上想来就是屁股决定脑袋,有多高的位置,就有说少说话的权利,这才是社会。”
楚怀南满是鄙夷的吐了口吐沫,这一个月来,他接触了太多的社会阴暗面,他到死也不会忘记,那天在城北分局受的委屈,明明是自己有理,却百口难辩,要不是后来姜义的出现,估计自己早就进所子里蹲着了。
只有实力才能证明一切。
这是那次经历给楚怀南留下的最为深刻的教训,也正是从那一刻起,楚怀南才有了变强的想法,然而当他亲身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后,他的变强的想法变得更加迫切起来。
“总有一天,我会站在巅峰,俯视那些欺辱我的人。”
这句话不断的在楚怀南心中回荡,虽然他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他坚信,自己一定可以在未来的某一天达到那个目标——不管多少苦受多少罪,也在所不惜。
当一个偏执狂认准了一件事,那么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另一个就是他死了,对,也只能是他死了,要不然只要他有一口气在,那就绝对不会认输。
楚怀南的这种偏执性格和他的童年有关,那时候他受的欺负太多了,比起一般的孩子,他的童年是一片不堪回首的灰色,而正是这样的经历,才使得他有了如今这种性格。
暂且不论这是楚怀南的幸运还是悲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偏执往往是一个成功者必备的素质,纵古论今,没有一个成大事者不偏执的,当然,凡是都有例外——假如你爸是李刚的话,你就是傻子也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