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拐李瞅着张国纪:“太师,贫道有个建议?”
“道长请讲,老朽会满足您的要求。”张国纪不假思索说。
“为了提高兵将的士气,贫道建议将皇帝和齐思王请来。这样兵将就会以一当十,奋勇杀敌。”铁拐李瞅着张国纪,显得十分温和,“另外,再筹些粮草过来。粮草乃三军的命脉,失去它,不打自乱啊!”
张国纪思忖片刻,点头表示:“这样也好,老朽明天就派名将领去扬州,将皇上和齐思王爷请过来。再派专人押运粮草。”
“啊呀!皇帝老子来督战,王某会拿出十二分勇气杀敌的。”黑面阎君王再武咧着嘴,说得冿津乐道。
“就你能,口无遮拦,恬不知耻。”白面狐郑天寿瞪王再武一眼。
黑面阎君王再武自讨没趣,显得无地自容,缄口不语。
太师张国纪望一眼郑天寿和王再武,打着圆场:“好啦!好啦!同事之间要和睦相处,不要伤了和气。”
白面狐郑天寿微微一笑:“太师放心好了,我们兄弟情深意重,相处多年,都摸透了彼此的脾气,说轻说重都不会计较的。”
“但愿诸位jing诚团结,不要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产生矛盾。”张国纪转过身,吩咐侍从,“你去伙食房关照伙夫,备两桌酒菜,今晚为道长接风洗尘。”
“是!”侍从应声出离中军帐。
天渐渐黑了下来,鹰游山聚义厅前的芦棚内,大寨主汪友轮与其他几名寨主,正陪着沙佗罗、摩乃多、乌鲁都三个老妖道饮酒谈心。因三个老妖道酒量特别大,两名伙夫专门替他们斟酒。另有两名侍从,替几名寨主斟酒。
酒至半酣时,江上蛟潘余因心中有事,一直没向三个老妖道敬酒,对其他寨主向自己敬酒,出于礼节,勉强喝一点,以此保持清醒的头脑。江上蛟潘余心想:“我何不趁此机会盗取传国玉玺走人?如果耽误下去,到大明官兵围山之际,我再想走,机会很小,弄不好在两军开战时,很容易丢掉身家xing命。”
其他几名寨主不知江上蛟潘余在想着什么,对三名老妖道频频敬酒,不时的酒碗相碰,随后送到嘴边一饮而尽。与此同时,一个个大话连篇,整个芦棚内,吵吵嚷嚷,酒气冲天。
这时,只见江上蛟潘余双手捂着肚子,紧皱眉头,还不时发出“啍啍”声。
众寨主不知是计,见他这个模样,甚感吃惊。大寨主汪友轮关切问:“六弟,你眉头紧皱,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肚子痛得厉害,内急!”江上蛟潘余装得十分真切,让人看不出一丝半毫的虚假来。
“既然内急,快去茅房啊!不然,拉到裤子里,将我们的酒宴都冲毁了。”大寨主汪友轮挥了挥手,“快去吧!官不差病人,拉完后要觉得不舒服,就回寝室休息去。”
“谢寨主!”江上蛟潘余站起身,对三名老妖道鞠了一个躬,“三位道长,潘某内急,不能相陪,望道长宽恕海涵。”
沙佗罗不以为然,扬了扬手:“去吧!去吧!官不差病人,不要在此打搅我们!”
“谢道长!”江上蛟潘余离开座位,双手捂着肚子,躬身曲背,出离芦棚。
二寨主碧云霄质疑道:“这小子在耍什么花招?肚子迟不痛、早不痛,偏偏在酒席宴上痛?是否有其它心事要瞒着我们?”
<b明提醒道,“这小子自从上山以来,我就看他不顺眼,是否要派人跟踪他?看他背地里搞什么yin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