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说大话也不怕脏了你的嘴?”张乾坤嗤之以鼻道,“反将,快报上名来,本指挥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jian贼,你快要死的人,小爷告诉你也无妨。”魏世杰刀尖指着张乾坤的脸,“jian贼你听清楚了,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家小爷姓魏名世杰是矣!有种的放马过来。”
“好,有胆量!”张乾坤持剑拍马迎上来。
当下,两人在阵前刀剑交锋,打在一处。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彼此打有三十多回合,张乾坤在与魏世杰打个照面时,将嘴一张,吐出一团黑气,直冲魏世杰面门扑来。当这团黑气撞到魏世杰脸上时,他只觉得头昏眼花,六神无主,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见张乾坤左手一探,抓住魏世杰的腰带,将他活生生提离马鞍,放到自己的马鞍桥上,掉转马头,进入拱门,将他扔到地上,命令侍卫:“捆上!”
侍卫扑上来,三下五除二,便将他捆得不能动一下,随后抬到队列前。
张太师的万马大队所有将士,见到眼前情景,都惊得目瞪口呆。对于张乾坤的旁门左道的威力,既敬佩又畏惧。
就在众人对此一筹不展、束手无策之际,只见张乾坤又从拱门中转出来,坐在马背上,目视着对面的万马大队,有种傲骨凌人姿势,冲众将领道:“谁有胆量再过来?本指挥奉陪到底。”
张乾坤话音刚落,云中鹤陈乃亮手执一根九节钢鞭,拍马冲上去。他的举动,急得陈玉香随后喊道:“他会邪术,你要小心,打几回合,迅速撤回来。”
云中鹤陈乃亮也不搭话,拍马已冲到阵前,张乾坤打量他片刻。正要开口讲话,云中鹤陈乃亮也不搭话,挥鞭往张乾坤脑门扫过来。慌得张乾坤即忙来个镫里藏身,躲过他这一鞭,心想:“这个愣头青,不给点颜se给他看看,算便宜了他。”
就在陈乃亮一鞭落空之际,张乾坤顺势一剑刺向对手的马后胯,只听“扑哧”一声,剑尖刺进马后胯二寸多深。那匹战马负痛,唏溜溜一声嘶鸣,两只前蹄竖起,身体直立起来。陈乃亮猝不及防,从马背上摔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张乾坤伸剑点住陈乃亮执鞭那只胳膊的曲池穴,使他失去了用功的能力,接下来,又封住他的天突、膻中、鸩尾、中脘几个要穴,使他浑身松软,连爬起来的速度都没有。那速度,只是在一瞬间完成。此时此刻,张乾坤没有开杀戒,一探虎爪,抓住陈乃亮的腰带,提到自己的马背上,掉转马头进了拱门。
这一系列动作,让张国纪他们看得瞠目结舌,不得不佩服对手的能耐。一连失去几员大将,使张国纪大伤脑筋,愁眉不展。
杨东旭见此情景,建议道:“太师,我们不如将所有兵力拉上去,冲破他们阵脚,使其失去抵抗能力,再趁势攻进城去,敌人大势已去,败迹可现。”
“不行!”陈玉香立即反驳道,“那拱门内玄机难测,你就是十万人马涌进去,只有死路一条。太师,您要为两万多人的生命着想,三思而后行。”
张国纪沉默一会,问陈玉香:“依你之意,该如何是好?”
陈玉香不假思索:“鸣金收兵,回中军帐商讨攻城之计。”
陈玉香话音刚落,周应海立即反对道:“我们这样收兵,区区万马大队,败在几千人手里,威严何在?况且,被抓的几名弟兄就不救了?”
“救人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凭一时之勇,盲目行动,只有越陷越深。”陈玉香针锋相对,“谁要是不服气,可以出去试一下。”
“试就试,谁怕谁呀?”周应海十分不悦,手执大刀,拍马冲出队列。
“你给我站住!”张国纪急切喊道,可是,周应海连头也不回。
此时,张乾坤还没有出阵。周应海心想:“他们主将还没出来,我不如冲进他们队伍中,一阵砍瓜切菜,让他们阵脚大乱,那姓张的有法术,也顾接不暇的。”
想到这里,他再一次拍打马后胯,直向拱门冲去。当他刚踏进拱门内,只觉得天昏地暗,四周就像被一口大锅所笼罩着。此时此刻,他才感到道法无边,也后悔不听陈玉香劝告。他怕对手偷袭,手中大刀不时的在空中挥舞,可是,他挥舞一下大刀,半空中就响一声霹雳,震耳yu聋。有的响雷触及到他的大刀上,使他浑身酸麻,痛苦不堪。索xing,他不再挥舞大刀,那雷声也随之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