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破浪入新域
两只船上的众人都在倾听黑色泥鳅的话语,但是都做好了战斗准备,以防这只黑色泥鳅突然发难。
“放松点,我好久不来这里了。不过你们的实力值得我尊重,最起码你们团结起来,我可不敢和你们硬拼。只不过我受人之托,本来是准备过来杀你们一部分人来着,或者毁一条船,但是看来我错了。我办不到托我办事人的事了,只好另作打算。不过,那只船上有一位我尊重的修行者。”黑色泥鳅说着将目光看向了“破浪”号上的姚矫。
“破浪”号上的姚矫能感觉到黑色泥鳅的目光如炬,但是其他修行者毕竟离得远,加之黑色泥鳅身体非常小,眼光看谁离得远根本看不清楚。黑色泥鳅的声音轰轰作响,完全掩盖住了大海的声音,“破浪”号上的人可以完全听得见。不过两只船上的人都在思考黑色泥鳅到底说的是谁?此人竟然能赢得一只八级海兽的尊重。
“冥浪海域已经阻挡不了你们前进的脚步,希望你们能一路顺风。还有那位修行者,希望我们以后有缘再见。”黑色泥鳅说完后落入水中快速游离冥浪海域。虽然这只黑色泥鳅已是八级海兽,完全可以飞行,但是作为海兽,还是喜欢在海里游。而且黑色泥鳅早能化诚仁身鱼头,可还是喜欢小小身材的泥鳅,像箭一样游泳自由自在。
在离开的时候,黑色泥鳅向姚矫发出了一股细细的信息:“我叫黑妹,以后的路上有危险时可以提我名字。”
“乘风”号上的修行者看着黑色泥鳅离去,不由地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余流楚作为这只船上的普通修行者,修行实力垫底,还是很注意保护自己的,只要有时间就修炼,争取能获得突破。听到黑色泥鳅的话,也在想着“破浪”号上是哪位修行者如此入黑色泥鳅的法眼,但是绝对不会想到是姚矫。
在两只船休息一会儿后,两只船的船长宣布开船,继续朝南行进。
“破浪”号上,众人纷纷议论着刚才黑色泥鳅所说的人是谁?莫思远看了眼安静休息的姚矫,走了过去拿肩膀碰了下姚矫,低声道:“刚才那泥鳅说的是你吧?”
姚矫一副非常惊奇的眼光看向了莫思远,难以置信问:“你做梦还是发烧?就咱们这实力能入八级海兽的法眼?我倒希望是你。我脸上也有光,可惜不是吧?!”
莫思远看着姚矫眼光半晌,才道:“也是哦,那你好好休息。”
其实姚矫自从上了“破浪”号后,一直对莫思远非常警惕,生怕莫思远再使出什么幺蛾子,现在的莫思远可是长满獠牙的野兽了,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姚矫宁愿相信海水能干,也不相信莫思远能学好,不再害姚矫。
莫思远看着姚矫一路警惕的样儿,心里也自责起来,看着姚矫越来越强大,师傅给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现在看来只能抓住一次机会,来个一击致命,不能给予姚矫成长的时间和空间了。
“破浪”号上的人基本都是陌生的,除了有个朱载,成长到七级的姚矫早已明白六级巅峰和七级之间的距离,完全可以称是天壤之别。朱载只有趟过这个道才又机会和姚矫平起平坐,现在的朱载对于满船的七级强者完全就是垫底的,没有任何挑战的可能。所以在这么小的空间内,很多事情只能自己承担,招不来帮手了。在这次寻宝中,跟姚矫熟悉的有阮布、祁标以及余流楚,可是都分到了“乘风”号,这只船上大部分修行者跟姚矫、莫思远比较陌生,所以跟姚矫和莫思远说话的人也少。
姚矫明白,虽然暂时这只船上的各位修行者表面团结,但是真正好的就那么几个团体,必须要加入这些团体中的一个,在关键时候能有人帮自己一把,不再单打独斗。
随着时间的推移,姚矫对这只船上的寻宝修行者有了更多的了解。在这只船上的寻宝修行者一共是三十六名,其中七级大阶的修行者有五名,分别是红阳教的更生,独行侠羽西,俊玉宫的储迅,摩竹寺的朵小拉以及寒远寺的匡强。有七级中阶的修行者十五名,有七级初阶的修行者十三名,还有刚入七级的姚矫和莫思远,以及朱载这个仅仅六级巅峰的修行者。基本上这些人都形成了以七级大阶修行者为主的团体五个,其中和更生走的近的有十人,包括四名七级中阶的修行者,七级初阶的修行者六名。和储迅走的近的有八人,包括三名七级中阶修行者,五名七级初阶的修行者。和羽西走的近的有四人,全部是七级中阶修行者。和朵小拉走的近的有三人,包括一名七级中阶的修行者,以及朱载和一名七级初阶的修行者。和匡强走的近的有四人,有三名七级中阶的修行者,有一名七级初阶的修行者。
莫思远很快就和俊玉宫的储迅走得近了,这样,储迅所在的团体是唯一一个有实力挑战更生所在的团体。朱载一上船就和朵小拉走得比较近,现在已然是朵小拉的一份子了。
姚矫就考虑跟谁靠近比较合适了,更生的团体实力强大,一直是这只船上寻宝的主力,也拥有着强大的权利。加不加这个团体对团体没有什么影响,要是一名中阶修行者,更生还比较看重,可是是一名七级未入阶的修行者,在更生眼中不是什么生力军,而是累赘。姚矫首先放弃了加入更生的团队。
储迅的团队急需扩充实力,对于加入的新人,储迅还是比较认可的。关键是储迅的门派是俊玉宫,姚矫的门派是腾空阁。俊玉宫一向与腾空阁恨大仇深,加入储迅的团体,储迅不给姚矫穿小鞋就算好的了。再加上莫思远的一张利嘴,经过演绎,姚矫毫无生存之道的。现在姚矫看着莫思远加入储迅的团体,也很是担心,所以必须将自己也放入某一个团体,不能单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