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矫和周妍回到城市中,一路无语,就分别了。
姚矫准备再去看看那位摊主,他想知道他这位祖上的故事,姚矫突然觉的自己也挺无聊的,竟然关心起这些历史的往事了。
姚矫正往街上走,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嗒嗒嗒”快速地一匹马在姚矫身后飞驰而来,马上的人还大声喊着:“让让,请让让。”“让让,请让让。”
姚矫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可是不记得是谁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一名浑身白se武士装的高大青年骑着一匹青se的马,在这名年轻人身后斜躺着一位青年,看样子是受伤了。马上马下尽是血迹。这高大青年脸se苍白,一脸焦急的神se。
年轻人高喊着:“让让,快,让让,请让下。”
姚矫一看这年轻人,一下子惊呆了。是朱载,是那个他十二岁让四通门阮布带走的朱载,他姚矫从小的玩伴朱载。姚矫不由地喊道:“朱载。”
年轻人一听,神情一顿,喊道:“是矫哥吗?我先去救人,完了再说。”
“完了再说”四个字已经随着马蹄声朝前而去。姚矫顿时心生一阵关心,不论怎么说,朱载是他的玩伴。
于是姚矫浑身燃起斗气,一身白se发浓的斗气,快速奔跑着追马去了。
一匹高大的青se之马载着两人在街道上朝前疯狂奔跑,而马后边跟着奔跑着一浑身白se斗气的年轻人。这里的人许久未见奇异之事,都看着这三人一马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青se之马载着二人来到街道上极大的一个府邸门口。
“吁”的一声,青se之马一听叫声竟然急速而停,马上的朱载迅速跳下马,把马上受伤的人往怀里一抱,朝府邸大门里跑。边跑边喊:”导师,导师,快来救人。”
里面的人听到外边的喊叫声,纷纷从里面出来,有法术师也有武者,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法术师冲到朱载面前急急问道:“怎么了,阿载?”
“工直师弟被红蹄野牛撞伤了,流血不止,现在都快没有知觉了。”朱载道。
那名法术师看了下伤者,道:“不算特别伤,先送到我的房间吧。”说完,众人拥着朱载把伤者抱进大院里了。
姚矫看见青se之马停下,朱载抱着人冲进去时,他也停下了,以姚矫现在的速度绝对超过一匹马的速度。抬头一看,这个府邸门楣上写着二个字“信园”。
姚矫觉得自己现在不可以贸然闯进去,朱载是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刚才伤者又是怎么回事,还是先打听清楚再说。
于是先慢慢走回去,正此时,远远看到莫思远的背影,正在和一个人谈笑风生。姚矫心生好奇之心,看那人的身影好像是个法术师,年龄较大。只是姚矫从来没有见过。随即姚矫走得靠近这两人,想听莫思远在和谁联系,竟然在这里有熟人。
“尾师哥,这事就拜托你了。”莫思远的声音。
“这就有何难?不就是个五级大阶的新进实习生吗?叫姚矫吗?你怎么不自己动手呢?”是莫思远口中“尾师哥”的声音。
“尾师哥,你不知道,这个姚矫是魔武双修,在天赐大赛决赛中,我也是拼了全力才和他战平的。何况我受师傅的指派,和这个姚矫结成金兰,我现在也搞不懂师傅是什么意思?我自己毕竟和他是结义兄弟,我自己出手不好。尾师哥最好设计他就行了,不必亲自出手,何况赵谦也不是好惹的。”莫思远又道。
“知道了,行了,你回去吧。只要过几天他出去历练就有机会了。”尾师哥道。
随后莫思远告别尾师哥的声音,莫思远也越走越远了。
姚矫感觉到一阵冰凉,自己的结拜二弟是这样的人,自己想来莫思远会对付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心急。以前无论有什么,就当没发生过。可是现在二人同作为实习生,临时导师都是呈同呈导师,可是莫思远却在刚进山谷城市就联系自己的师哥来对付自己。幸好天不灭自己,让自己能听到。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无论如何,莫思远是自己的结义兄弟,无论他怎么不对,自己是不能对付他的。姚矫的心中立起了这么一个原则。
姚矫回到房间,却见莫思远笑着道:“你回来了,有什么收获没?”
看着莫思远的笑容,姚矫觉得自己如同吞吃了一个苍蝇一样,可是还是应付道:“还好,就是觉得枯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