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0
枯木真人追了项辰半天,仍然没有捉到项辰,本来项辰仗着身法过于奇妙他还没有办法,现在竟然不再逃跑,反而迎了上来不停的施展剑诀跟自己对砍起来,虽然没有伤到自己,而自己每一剑都能将项辰的周身光华击的晃动不堪,明显占在上风,但他是什么身份,所以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了,顿时恼羞成怒起来。
“呔,找死!”枯木真人接连斩了项辰数剑,将项辰震的气血翻腾,停了下来,这才催动体内元婴之力,只见他手中的那柄长剑突然暴射出道道光华,瞬间织成一条剑,将项辰四周空间封死,而项辰的速度因为被剑所阻慢了下来,枯木真人一见,冷笑一声,伸手掏出一枚发着奇光的圆珠,抖手朝项辰打了过去。
这圆珠化成了一道银光,正是当日项辰伤到于清阳时枯木真人所施的破元珠,要知道这破元珠是枯木真人以元婴心火炼制,一共炼就了三十六颗,专破各种防御功法,毁人真元,故而才有这个名字。
虽然这破元珠有些歹毒,但枯木真人却是乐此不彼,对道玄真人的责怪也毫不理会,那日尚有元华长老为项辰解围,这次项辰可是单独的应对,要知道枯木真人修为已经接近元婴中期,含恨之下这一出手却是毫不留情,那破元珠带着劲风银光闪闪带着呼啸声朝项辰胸前几大要穴覆盖射去。
项辰虽然结成了金丹,但论修为和见识到底是弱了许多,虽然仗着身法的奇妙和一股狠劲反攻了枯木真人一翻,但体内的真元却已经消耗太多,现在被枯木真人随手发出的剑困住,剑气和玄体神功的护体气芒接触之下发出滋滋声响,当那破元珠打来之时,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躲,只见银光打在身上,咚的一的一声被打个正着,登时感觉体内真元一窒,接着头晕目眩,仰头倒下,昏了过去。
“你们几个,过来将这厮押下去,明天当着全宗弟子的面宣布罪行再处以极刑,以儆效尤!”苍云真人了枯木真人一眼,见他收了破元珠,而项辰周身的气息紊乱,不由的面沉如水的望了眼倒在地上的项辰,接着对长门一脉的那几名弟子大喝一声道。
那几名长门一脉的弟子闻言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的望向一旁的龙天逸,见龙天逸微微点了头,这才拖起地上的项辰,然后一连封了他数道经脉要穴,这才将项辰带了下去,这一幕被苍云真人在眼里,意味深长的了眼龙天逸。
“好了,天逸,我们先退下了,劳烦宗主下令昭告各脉弟子及长老会,明日一早由宗主亲自处置这个师门叛徒吧!”苍云真人深思一二,对着龙天逸微微打了个稽首,然后带着枯木真人往门外退去,退到门边时,发现林少恒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的一挑眉,递了个询问的眼色。
“苍云师伯,弟子想留下来照顾师父他老人家,望师伯和宗主允许!”林少恒见项辰已经被抓住,情知他已无法幸免,虽然去掉了心头之患,但想到乾阳真人体内的血漓秽魂之气,心情却无法愉悦得起来,反而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他知道,从现在起,自己已经踏上了苍云真人的贼船,再想下来,就千难万难了。
“此事无可厚非,这本来就是你们离火一脉的事,就算你不提,我也会派人守着乾阳师叔,等明日处置过那个叛徒再商量救治之策吧,稍后我会派人通知离火一脉在山下的其他弟子一声,让他们都知晓此事,林师弟,你也不用过于伤心,乾阳师叔吉人天向,肯定会好转的,只是他老人家英明一世,现在门下却收了这么一个逆徒……”龙天逸说到这里,摇头叹息一声,径自走到苍云真人和枯木真人旁边,说道:“两位师叔,我们一道走吧!”
苍云真人本来还想吩咐林少恒一些事,此时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再怎样,龙天逸也是天道宗现在的代宗主,当下只得深深的望了一眼林少恒,然后和枯木真人跟在龙天逸的身后出殿离去。
林少恒等三人离开后,整个人站在外面好大一会,眼神阴郁的望着刚才项辰倒下的地方,地上有几滴血迹,是项辰最后被破元珠伤到后留下来的,他的分明,破元珠打中项辰时,项辰的体表不知为何闪过一抹奇异彩光,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他却发觉了,不过见枯木真人并没有意外,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知为何,他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项辰并没有这般简单的就被制服。
林少恒抬起头,望了眼天空,白云如同在眼前一般,外面因为之间的争斗弄的有些破损,连之前那株挡住项辰的巨树都被砸出了一个人形,林少恒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收回目光,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扫了眼四周,这才进了侧殿之内。
“师父,你也不要怪弟子,小师弟他一定要死,不然以后一定会连累到师父及我们天道宗的,您说弟子妒忌也好,怨弟子心狠也罢,只要您老人家醒来,要怎么处罚,弟子都毫无怨言!”林少恒走到床边,望着静静的躺在那里的乾阳真人,内心不由的泛起了一丝苦楚,事情已经成了现在的样子,后悔也来不及了。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云层洒在整座山脉之上,满天云霞飘忽,山脉之中奇峰迭起,直如人间仙界,可是今日的天道宗却有一件大事发生,每一名听到消息的弟子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山上四处巡查的宗门弟子也增加了许多。
据一些天道宗弟子听到的消息来,说是天道宗出现了一名勾结魔头的弟子,因担心有魔域之人前来搭救,所以布下了天罗地,天道宗的长门一脉庚金峰上的广场前,无数的五脉弟子围在那里,在上首摆着数张红木檀椅,只是却没有人在,而广场中间的地上跪着一名青袍少年,那少年虽然是跪倒在地上,但样子却是陷入了昏迷之中,惹得旁边的那些弟子不停的拿眼打量着他,不时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