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一些斗技场的低阶武者,穿戴整齐,游走于观战的修者之间,举着收录了角斗武者详细情况的铭文卷轴,接受修者们下注,修者纷纷掏出地晶石押注,以博取彩金。
奔走于修者之间接受下注的都是低阶男武者,而在北侧雅间来往接受下注的就是刚才在场中表演的那些女妖灵。这些女妖灵穿着暴露,象蝴蝶一样在各个雅间穿梭,不时地被吃着豆腐,却也不停地为斗技场庄家接受着不菲的赌资。
“云爷,来压两把玩玩儿,喂,小妖精过来。”胖子柳枝招呼过来一个女妖灵,按捺不住,趁着涵月和云铮在身背后没见,狠狠地在女妖灵胸上抓了几把过瘾。
女妖灵故意大声尖叫一声,差点没把柳枝吓萎了,连忙把她拽进雅间。女妖灵展开铭文卷轴,那上面写着八对武者相应的修为、战绩、特点等资料,还有获胜的赔率,制作的非常精细。
斗技场的博彩活动已经搞了很多年,形成了非常完备的流程机制,一百下品高阶地晶石为一个最基本单位注,每次押注,最少一注上不封顶。根据赔率给付彩金,非常公平。
柳枝简单地卷轴上的资料,掏出五百地晶石,选了两个武者押下。云铮也凑个热闹,让涵月随便指了一个武者,他拿出一百地晶石押注玩玩儿。
这时斗技场内一面巨锣“咣”地一声敲响,随着一个大嗓门武者高呼“押注结束,决斗开始”,接受下注的人员快速离场,场中的八对武者,也随着命令冲到场中厮杀起来。
这是真刀真枪的拼命,是搏命的决斗厮杀,最容易唤起人心中的血性,所以八对武者一经开始搏杀,场上呼喝的声音便如海浪般涌动起来,一浪高过一浪,丝毫不见衰竭。
很快,一对在北侧台一角厮杀的武者决出胜负,那个手持铁矛的金煞武者,一矛刺穿了他对手的咽喉,结束了他那场角斗。那武者割下对手头颅,双手举过头顶,冲着台一阵嘶吼,场上一阵喝彩。
柳枝却一拍大腿,“我草,两百晶没了,这个蠢货,人家拿棍子扎他,他就迎上去让人扎啊?”他刚才在那个被杀的武者身上押了两注,此时人被杀了,他的两百晶就没影了。
“喂,柳堂主,你有点武者常识好么,那是铁矛不是棍子,再说才丢了两注,你至于么?”云铮拍拍他肩头笑话他,几次接触,和柳枝渐渐活络,云铮发现这胖子性格直爽,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云爷,那都是血汗钱啊,我容易么,”柳枝两眼放光,注视着场中的战况,在另一个角落有个瘦高武者,是他另外三百晶的押注对象,柳枝扔了一小串葡萄入口,含糊不清的喊,“对、对,冲、冲,捅死他,捅死他……我操,你留那么大空档在那里,不成等着让人砍啊,废物!”
柳枝满头是汗,颓然坐下,不用问,这一战他好的武者又被人家干掉了。
云铮发现这家伙挺有意思,平时掌管着一个堂口的生意,满脸油滑老道,一就是久经历练的老狐狸,可到了这里,热血沸腾,倒像是个孩子了。
柳枝下的五注都成了泡影,他一时无趣,便去抢涵月手里那个卷轴来,“涵月小姐,让本堂主,你们到底投注那个家伙到底行不行?哪个是,到底是哪个?”
涵月摇摇头,她也忘记是哪个了,瞧着哪个都像。结束了两对厮杀之后,场上剩下的六对武者都有些谨慎起来,你来我往打得有声有色,却相持起来,有一会儿没出人命了。
云铮着那个收录武者资料的卷轴,问道,“这生意可大大的暴利,柳堂主,你们驭兽堂没有插一脚么?”
柳枝大大叹口气,“起这座斗技场,虽然梁州王给了各大宗门参与的机会,不过他一家就占了六成份额,各宗门虽有不满,但好歹还有些利可得。等到了博弈赌彩这一块,却被梁王世子一人独揽,别的宗门世家,想跟着喝口汤都没门。你说气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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