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飞赶紧扶住樊伯的妻子说:“樊嫂,这可使不得呀,这件事儿说起来也是我闯的祸呢?”
谁料樊伯的妻子一下子哭了出来,说:“小哥,我们全家都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我们家云儿就要被那畜生给糟蹋了,这件事儿不是怪苏果小姐和小哥你的,都是那畜生横行霸道惯了。是我们懦弱呀,你们要是在自责的话,我和小云和就没有愧对你们了。”
王一飞赶紧说:“樊嫂,说不定樊伯没事儿呢,来来快起来吧。听听先生怎么说。”
樊嫂这才停止了哭泣,站了起来,樊伯的女儿也站了起来,还是低着头,不过却用眼睛的余光着王一飞。
大夫已经诊断好了,王一飞把大夫叫到另一个房间才询问病情,防止樊嫂他们听到些什么也自暴自弃,他的出来这一家人的自尊心很重。
但是樊伯的病情却大大出乎王一飞的意料。
“你说,病人的颅内有淤血。”王一飞问。
“不错,正是颅内有淤血,所以病人才不会醒。”大夫说。
“那这会怎么样呢,是不是以后在也醒不过来了。”王一飞已经猜到些什么病例了,只不过他现在不相信,一定要听到别人亲口说出来才相信。
“后生,你知道的不少,不错,他这样是很难醒过来的,不是病人不会醒,而是现在一般的家口跟本没办法去找去照顾一个整日卧床不起的病人,但是醒来的病例还是有的,只要家里的内人,孩子照顾的周全,还是有一定机会醒来的。”大夫赞叹的着王一飞,他这是第一次听一个外行人说着病,而且说的还一模一样。“后生,我给你开两剂活血的药吧,现在也只是祈祷上天了。”
大夫开了两剂活血的药,然后就走了,留下了坐在那里一愣一愣的王一飞,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真的没有,在他来这樊伯就是因为自己而这样的,自己就是那个凶手,怨不得别人。他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能怎么办。脑袋里面很乱,像过电影似的,闪这一个个镜头。从小就没有享受过亲情的王一飞,对于生命非常的重,当然他并不重自己的生命,因为在他认为自己是遗弃的,没有生命而言,非常重生命的王一飞,现在却感觉自己像是杀了人一般。
王一飞楞在这儿了,就连楚留香进来了他都不知道了。楚留香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双眼神,嘴里念念叨叨的。
楚留香坐在王一飞的旁边说:“一飞。”
王一飞没有听到,还是在像过电影般,想着那些镜头。
“一飞”楚留香握住了王一飞的手,那温暖的感觉让王一飞刹那间回到了现实。
“留香,樊伯他……”
王一飞还未说完。楚留香就堵住了王一飞的嘴说:“我知道,这不怪你。你别这样好吗?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救樊伯的命,不是去自责,你说是吗?”楚留香在先生出了王一飞房间门的时候就把先生叫到一旁问了一编,虽然难以理解,但是他已经知道了樊伯醒不过来的消息。
一语道醒梦人,王一飞也一下子想明白了,也面对了樊伯醒不过来的消息。拿起桌上的先生开的药单,王一飞怔怔的说:“我去抓药。”
楚留香着情绪不稳定的王一飞,也起身跟了上去。等王一飞把药抓了回来又把药煎好送到樊伯的房间内的时候。樊伯的妻子和女儿的心情已经稳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