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魇救过她，只是他为她受了这么多伤。她不想他有事，但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的意义是什么。

身后，魇似乎一滞，凝视着她倔强的背影，手指轻颤，“你……”

“纪辰耀，别伤害他们！”

千夏紧咬着泛白的双唇，最后一丝的倔强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双熠熠风华的琉璃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纪辰耀。

“你要保护他们？”

半晌，纪辰耀似乎笑了一声，莫名的攥紧拳头，“他们是职业杀手，是来杀你的！”

千夏艰难的呼吸着，却是虚弱一笑，“魇救过我三次，他是我的朋友，你别伤害他！至于他们……”她望了一眼惊讶的魔和宿，径自忽略了冰愈发阴寒的目光，“这只是一个误会，你……你别开枪……”

“是这样吗？”纪辰耀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一双湛黑的瞳孔如此幽暗而冷冽，他不想放弃这个杀他的机会，但看到千夏受伤的手，他却有些犹豫了。

在报仇和她之间，到底他第一个选择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