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她所熟悉的。

但是，此时，是铭记了千百年。

“御御……”她看着他。

其实，不确定他是否像她一样，都记得所有，纵然，她知道是他将她从梦境里逃出来的。

“对不起，我收回我前世的那句话，我不应该说，若有来生，让你别来找我。”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她。

当时，龙希会那么说，是害怕身为妖精的她，下一世还是寻找身为人的他，再一次受到人给她的伤害。

苏慕菱眨眨眼，眼眶湿润。

纵然离谱，却都是他们的亲身经历。不需要别人理解，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浪漫情史。

“没有，你没有错……你说的对，人妖殊途，但是，这一次，我是人，不是妖。”她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

难怪她跟季以爵在一起那么多年，没有太大的冲动，没有太深入的交往。原来，她一直等着的人，并非是季以爵，而是他，上官擎御。

上官擎御握紧了她的手，将她紧紧地搂入了怀里。

“那么，我似乎赚了。我就是爱你，无论有没有这份记忆，但是……菱儿，如今，你是因为守如初而爱上了我。”

所以，他替她捡回了这份记忆，也赚了她的爱情。

“不。”苏慕菱的声音有些暗哑，她缓缓地推开了他。

女人的矜持，她还是有。只是，她知道，有些话，一定要说出来。以前，是她顾虑了太多，但是，她不想再像前世一样，一直到龙希死了，她都没有告诉他……

其实，她懂得男女之爱。

“我爱你，无论是守如初对龙希的，还是现在苏慕菱对上官擎御的。之前，是我考虑了太多，是我太多犹豫，不敢将这份感情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爱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