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初，到底是谁害了韩萌呢？”

法兰克闻言，眸子沉如冰河，“不管是谁，我都已经将他们送去地狱了！”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仿佛他就是地狱的裁判长。

苏慕菱缩了缩身子，突然觉得自己甚至可以联想得到，当年法兰克将那些催眠、伤害了韩萌的人如何如何地碎尸万段……

他这样的人，真的可以那么残酷的。

何况，那可是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的恶人啊，他一定很残忍地对待他们。

“其实，你没有必要恨韩霖。”

苏慕菱说的是真心话。

法兰克看了她一眼。

“你想想，那是他唯一的妹妹。她死了，韩霖一定也很难过，虽然他当时打了你一枪，但是，我记得韩家是有些我们华夏的血脉和传统的，在我们那里，有个词语叫做入土为安。其实呢，说的是人死了之后，就应该让她安心的上路了，你们那么一闹，就等于让死者灵魂不安，韩家也只是想要护着韩萌的灵魂安心地上路而已……”

法兰克看着苏慕菱。

他沉默了半晌。

其实，他当年会杀到了韩家，不过就是想要再看小乖一眼，就一眼……

可是，韩家的人，似乎对他恨之入骨。

他们所承认的女婿，从来就不是他，而是唐澈。所以，唐澈能够陪在她的身边，能够一直守着他，甚至能够紧紧地抱着她的牌位。

“不……小乖是我的。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都只能是我的……”

法兰克说着，眼眸一阵阴鸷。

对于唐澈，他始终还是觉得，是唐澈抢走了属于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