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家伙,他想干什么?”
邓玲依一听徐临渊的车也在那条道上,心中不由一紧,嘴上却没来由的沉声暗骂了句,这个节骨眼上,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想了想,那个家伙不能有什么意外,于是邓玲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于是就打了过去。
听到那边响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邓玲依一听到这个声音,不由气不打一处来,道:“徐临渊,你想干什么,现在歹徒正要往你那边的路上转去,你马上给我离开那里……”
徐临渊听到是邓玲依的声音,还是十分的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不过说到这里,想想这邓玲依的职业之后,也就不再奇怪她会知道自己的电话,于是又道:“临渊大街戒严了,我要赶往厂里,自然要走这条路了……”
“不行,我要你马上离开那里……”
徐临渊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道:“有件事要向你说明一下,那救护车后箱中的那个家伙已经被我的保镖打伤了,胳膊粉碎性骨折,估计现在他伤势发作,像个死鱼躺在车箱里,对人质构成不了什么威胁,只要你们寻找有利的位置让那救护车的车速减缓,便可击毙那个抢劫救护车的驾驶员,顺利解救出人质并能抓获那名受伤的间谍,所以,希望你能相信我,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说到这里,徐临渊就挂了电话。
“喂,喂……该死的……”而邓玲依对徐临渊的话却是半信半疑,她本想问清楚,但对方却挂了电话,不由心中恼怒,大骂了一声之后,心中开始衡量起徐临渊给他提供的这个信息的可行性。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妥当,于是邓玲依拿起通讯器道:“李处,刚刚得到消息,那后箱里与人质在一起的间谍在逃离工厂时已经被人打伤,肩膀粉碎性骨折,估计无力以人质造成威胁,是否进行强击方案?”
李维勇听了这个消息,不由道:“是谁告诉你的这个消息,我们并没有发现那名间谍被打伤的事情?”
邓玲依道:“现在那个徐临渊正往工厂赶去,但他所走的道路正是歹徒可能要转道的位置,我打电话给他让他离开那里,可是他却没有听我的劝阻,但却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我想这个信息,有八成的可信度……”
李维勇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当即道:“立即采取行动,如果让歹徒在途中发现徐临渊而改变主意,如果他们要劫持徐临渊做人质的话,事态就更加严重,我们也只能投鼠忌器,另外,通知在那条道上的警力,让他们立即采取行动,勿必要将徐临渊拦截住,不能让他涉险,必要时,可采取强制性手段……”
邓玲依听了李维勇的指示之后,不由咬了咬牙,骂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真不让人省心……”
随即,邓玲信便对直升机上的人道:“空中狙击小队注意,b023号对救护车实施缓阻,b012号继续锁定驾驶员,计算出救护车速减缓到一定限度立即对驾驶员进行狙击,b01小组准备好援救工作……”
……
此时,正在高速行驶的救护车后箱中,李博此时因肩膀上粉碎性的骨折,因那股剧烈难忍的痛楚,让他额头的冷汗直冒,嘴唇也开始发白。
那种痛楚,刚才在情急关头下倒能忍受,但是当他的心里压力放松了下来些许之后,那股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几乎要晕迷过去。
但他知道,他不知道昏迷过去,他也只能强自支撑着,冷眼瞪着车箱内蜷缩在其外的几名医护人员。
“你,过来给我止痛!”
实在有些无法忍受了,李博突然打翻一个急救箱,从里面拿出止痛的药剂扔了过去,并拿起一把手术刀威胁跟前的一个女医护人员。
那名女护士在之前李博上车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他身上的伤势情况,其它几名医护人员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现象,他们心中知道,如果这个歹徒昏迷的话,他们就有机会将他制服,但是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等待机会。
但这时,那名女护士受李博威胁,有些不敢上前,更往后缩了缩,李博见状,就怒道:“快点,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怦!
但就在他话才说完,此时就听一声枪响,那救护车的轮胎被打爆,突然一个急转弯之下,在车箱里的李博整个身体没控制住平衡,猛地撞在了一边的坐椅之上,正好撞到的是他的那处爱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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