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微亮,……
大清早的,是百花楼里最清静的时候,百花楼的门前,有一台大轿,八人抬的,披绸挂缎,饰品精致,这顶轿子,在百花楼门口停了一个晚上,八个轿夫也累了,不畏夜寒露重,横七竖八的躺在轿子的下面,或扶着轿杆,或靠着脚板,
“快起来,快起来,爷出来了,……”。
就在此时,百花楼的门口突然多出两个人,领头的轿夫特别警觉,见是满面春风的叶琼玉,于是,赶紧的站起身,叫醒身边的伙伴。
“爷,早上好!”
“早上好!”
轿夫们迷迷糊糊的,见叶琼玉出来了,先躬个身,见个礼儿,再慢慢的打起精神。
“走,去广袤府!”
叶琼玉脚步轻快,满脸的惬意,一屁股便坐入轿中,春风不改,真有喜鹊上枝头的感觉。
轿子起动,轿夫在心里怨声载道,这也太早了,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呢,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爷,昨晚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叶琼玉始终保持着笑容,心里的美,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沉淀下来。
刀奴不明白叶琼玉为什么如此高兴,竟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叶琼玉从轿窗中探出头来,招招手,刀奴立刻边走,边附耳过来,叶琼玉含笑着,是好笑着,轻声说道:“杜一恒他不行,……”。
“?”
刀奴奇怪起来,顿时一愣,叶琼玉继续说道:“想杜一恒包下木槿一年多,那木槿竟然还是个处子,……”。
“啊?”
刀奴更是奇怪起来,
叶琼玉心里美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昨夜,真是大有收获呀,竟然知道了如此一个天大的秘密,杜一恒在男人这方面不行,如果行的话,能看着美人,一看就是一年多吗?所以,叶琼玉才得意,所以,叶琼玉才好笑。
“真是我见犹怜呀!”
想着昨晚和木槿的*之欢,想着那木槿的寻死腻活,叶琼玉真是回味无穷。
……
“听说了吗?一恒少爷有隐疾!”
“隐疾是什么?”
如此意外的收获,叶琼玉不找人宣传宣传,心里实在是不舒服呀,
于是乎,还没走到广袤府,便叫来一名跟班儿,先回府上,把这件事给我传开了说,
乱七八糟的下人,七嘴八舌的丫鬟,在他们口口相传中,速度真是迅猛。
附耳过来,
小月在蓝翎儿的耳边嘀咕起来,
说的蓝翎儿满面通红,
小月倒是个厚脸皮的,
“那又怎么了?”
蓝翎儿不太懂,
“问题很严重,……”。
“怎么个严重?”
“下面不行,证明这个男人不行,这个男人不行,证明他给不了女人幸福,给不了这个女人幸福,唉,宁夫人真是可怜,为了这桩婚事,真是一波三折,最后,竟然是这样,难怪二少爷总推脱这桩婚事,……,唉!这要是传到宁夫人的耳中,宁夫人还不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