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治病还是医疗事故调查,还懂不懂一点规矩!”
这个时候,项南感觉到了巨大的屈辱,张宇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分明是在说他用药不对,才导致小章变成现在这个摸样的。
要是再不反抗,那这个庸医的名声他就算是坐实了,弄不好还真的会惹来医疗事故调查组。
曹参这一下也觉得张宇初做的过分了,项南开的药方,他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要看药方,病历不是不可以,但是张宇初说话的口气,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张先生是不是发现什么问题了,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下。”
张宇初是曹参请来的,这个时候他必须出来打圆场,绝不会让项南坏了他的大事。
听到曹参对张宇初的称呼,项南愣了一下。
曹参在总院是什么地位,项南心里很清楚,那绝对是镇院之宝,在全国都是泰斗级的人物。
他什么时候听过曹参叫人先生,更何况还是一个年轻人,绝对是头一次。
起初,项南还以为张宇初是曹参载医学院的一个普通学生,曹参带他来是要磨练他。
心底根本就瞧不起张宇初,却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张宇初,是一个连曹参都要尊称一句先生的人。
想到这,项南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要挪一挪科室了,在总院的前途就算是完了。
这对曹参来说太简单了,只要他随意跟院长说提一声:肠胃科的主治医生项南,在工作态度上似乎有些问题。
院长那是绝对不会为一个小小的主治医生,而开罪曹老的。
“对不起,张先生,刚才是我太激动了,请您原谅。”
识时务者为俊杰,和一时意气之争相比,那前途的重要姓自然不消多说。
不过这个社会,不是项南说一声对不起,张宇初就应该说一声没关系的。
张宇初身为正一道掌教天师,官居一品,曰夜盼他暴毙的人不在少数,但敢这样当面对他呼喝的人,还真找不出来。
在明朝,辱骂朝廷命官那就是死罪,更不要说当朝一品,罪定的轻一点,杀你一个,重一点,灭你全家,都不算过分。
其实,项南应该庆幸,起码他现在还活着。
要是他生活在明朝,在他对张宇初无礼的下一刻,就已经被张宇初的侍从一刀两段,身首异处了。
就算张宇初想拦,恐怕也拦不住。
“既然如此,那我先给你开个方子吧。”
张宇初没有理会打圆场的曹参,更是连正眼都没瞧项南一眼,而是转头温声对病床上的小章说道。
张宇初完全无视了曹参和项南两人的存在。
他愿意为小章看病,不是因为唐昕所求,更不是因为曹参的面子大,而是小章的病因他的药方而起。
虽然他完全没有责任,但这人命关天,与所谓的责任无关。
接过唐昕递过来的纸笔,张宇初开好药方,然后将药方交给重症病床上的小章。
到此为止,他该做的他已经做完了,至于小章怎么决定那是她的事,如果小章不相信他,继续用庸医的药,那只能怪小章命不好。
做完这些,张宇初从病榻前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出病房。
在经过项南身边的时候,张宇初不动声色的轻指一点,一股灵气在张宇初的指尖呼啸而出,涌入项南的体内。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股灵气不会要了项南的命,却会让他痛上一阵子。
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省得以后不知天高地厚,再次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而丢了姓命。
张宇初要走,曹参拦也拦不住,只能狠狠的瞪了项南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快步追了出去。
“张先生,请等一下,曹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张先生答应。”
“还有什么事?”
让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在身后紧追不舍,并不是张宇初所为,无奈之下,张宇初只能停了下来。
“张先生,刚才的事情实在抱歉,我向你说声对不起,还请张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你追上来就为了说这些,那大可不必。”
张宇初冷冷的说道,如果他没有过人的本事,那曹参还会这样追上来道歉么?显然是不可能的。
说完,张宇初再次转身就要离开。
“张先生,请等一下,曹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够请张先生仗义出手,帮我的几位老朋友把把脉。”
曹参叫住了张宇初,提出了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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