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月那里简单熟络地签了份合同之后,还是那个老规矩让我立刻上岗,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差不多十点多了,就不能缓缓吗?
而坐在黄月旁边的那个管理财务的中年妇女却调转过头来对我说,“那以后你的每个月工资我都缓缓再发可以不?”
看着这中年妇女的麻子脸,腰部像个水缸一样,穿着职业装的紧身裙,我特么也是醉了,高跟鞋幸亏是平底的那种,如果是钉子一样细的跟早就被她那伟人身躯压断。
而黄月头发甩甩,大步地带我走开,离开这尴尬的局面。
我肩上挎着一个背包,径直走向教学楼,当来到9班时,里面闹哄哄的,我在教室后门站着,观察一圈,这节课是自习课,难怪他们闹哄哄的,而袁铁却出其地安静坐在座位一言不发,其精神糟糕透了。
带头闹哄哄的那几个学生是新脸孔,他们正在取乐于一名瘦弱的学生,将他的书包扔在远处的地上,让他像小狗一样趴着去捡回来。
而那个瘦弱的学生明显就是长期受欺负的对象,可怜巴巴地哀求,而那几个极度嚣张跋扈的装逼学生按下他的头,示意让他从自己的裤裆下爬着过去。
周围的学生都袖手旁观,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去伸出缓手,站着看笑话,还不时起哄。
心中的怒火煞那间涌起,我冲进后门,借助墙壁发力,“嗖”一下腾空跃起,对住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学生扫去。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背包,突然出现在了受欺负的学生的面前,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就到着飞了出去。
“哎哟我草!”那个装逼的学生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椅子上停了下来,痛苦的捂着肚子,看着身前那个背着大包穿着十多块一件又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块的灰白衬衫的男人,叫道,“你他妈是谁,不想活了啊,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
啪。
话还没说话呢,一个尖锐的物体就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抽出随身携带的甩刺,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那个装逼学生,说道,“是滚出去,还是老子在你脖子上开个口子?”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咽了一口口水,那尖锐物体上传来的冰冷感觉,让他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往后挪了一下身子,站起身转身就跑,在跑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一下,抬手指着我叫道,“麻痹,你,给老子等…哎呀!”
话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是一疼,整个人后仰着从门口滚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由于是夏天,天气太热了,汗水顺着我的后背往地上滴淌,我穿着一件背心,一块块肌肉带着油光鼓胀着,肌肉上一条条的伤疤看起来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那饱满的肌肉,还有那些伤疤所带来的冲击力,让围观的花季女学生一颗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
袁铁本来就不想关心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学生的事,但的动静太大了,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来瞟了一眼。
看到我在教训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学生时,他猛然震惊,以为自己看错了眼,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确定没有看错。
“老大,你回来了!”袁铁兴奋地蹦哒起来,虽然是兴奋,但眼眸中还是透出少于颓废。
其他人早已经早已经看到我回来,不然这个教室怎么可能那么热闹呢?
袁铁离我不远,朝着我冲来一个熊抱,“这段时间跑哪了?你都还有教我散打。”
“咳咳,注意点形象,放开我,我现在可是你们的班主任,让别人看见之后成何体统,万一让领导看到了怎么办?”我忙着推开袁铁。
而袁铁放开我之后,手指贴着肚皮指了指窗外,示意我看一看,幸灾乐祸地说,“我觉得嘛,等会你就会有危险了,你看,这不是正湫着嘛,这级别可是副级长。”
在五万多人的赤辉中学,一个副级长已经牛逼得不得了。
我说着袁铁的手指方向望去,一名女老师在走廊愣愣地站住,目睹了刚刚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