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无奈,只好说道,“好吧,我说详细一点。刚开始我们进去后就发现那间密室很空旷,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一座祭坛,上面放着一个表面布满花纹的淡黄色巨蛋,大概有两米多长一米多粗,生机蓬勃,只在蛋里就能散发一股股威压波动。那个元婴后期老头正在破解祭坛周围的几个简单禁制,眼看就要完成了,我们其他几人略一商议,决定先对付他再来商量蛋的归属。我们七人联手,那老匹夫一直抢在最前破阵,法力消耗不少,慢慢不是对手,后来被一剑削去左臂,眼看就要落败,可这老匹夫太无耻,竟然不顾自身安危,长鞭转抽向巨蛋!”听到这,刘秀暗自好笑,你们七个打一个还说人家无耻,脸皮还真不薄,不过那老家伙他看着也不爽,无耻就无耻吧。
少妇没有觉察自己言语里的搞笑,在她看来那老头就是无耻,打不过你可以跑,不能毁坏宝贝啊,“变故就是那时候发生的,我们几个发现晚了,速度又稍慢一筹,救援不及,正在心痛,谁知那巨蛋被抽一下竟然没有破碎,反而立时大方神华,漫天的黄光把整间密室照的睁不开眼,然后我们几人都不能动了,甚至口不能言,神识都不能离体,更传不了音,飞出去的兵器也都悬浮在空中,同样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少妇似乎又回到了那副场景,语气激动起来。
“接下来更惊人的是我发现自身法力正在被黄光吞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想其他几人应该也是这样,当时我真的感受到了死亡,太可怕了,什么都做不了,一动不能动的等死。”少妇浑身开始颤抖,似乎回想起了那种面对死亡无能为力的感觉。
刘秀皱眉,“那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其他几人又如何了?”
少妇回过神来,“奴家早年有过一次奇遇,得到了一些传承,其中就有一套法诀可以在被禁锢的情况下,自损些修为,挣脱束缚,斩断灵力连接,这才逃了出来,他们应该还在苦撑,被抽干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还是快走吧,求您了前辈!”
刘秀听完长出了口气,心中有了新的想法,于是说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把那部法诀再加一件灵器留下,就可以走了”,然后转向众人,“你们也一样,想走的留下一件灵器,舍不得灵器的,就留下来跟我一起断后,等前面的人走了一个时辰后再走。”
众人还在面面相觑,少妇却已经拿出一块玉简和灵器,刘秀看了下玉简,确定是她说的那个法诀后,摆摆手,让她走了。剩下众人见她如此果决,结合先前神色与讲述,觉得她说的定然不假。但是这就让人纠结了,先前获得灵器的修士还好,此行即便没什么收获也算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可是那些本就没有丝毫收获或者只拿到一把法器的修士们就哭了脸了,最倒霉的还是那些只有一把灵器或者干脆还没有灵器,被别人带着飞来的修士。
刘秀不管这些,用法力裹住袁自魁的那把中品灵剑,右手拿住剑柄,在左手心上拍来拍去,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可是还没人敢真的不把这份威胁放在心上。于是手头宽裕的开始上前交灵器走人,有人带头,走的越来越多,剩下来的越来越少,那些没灵器的开始在熟识的人前哀求,希望借到把灵器。
可是灵器不是其他东西,珍贵着呢,不说那些被借的人有没有,就算有,也不是说借就借的,万一你没来的及还就挂了呢?再或者你根本就不还呢?这些都是很可能发生的。
片刻后,该走的都走了,只剩下一群穷鬼,还有两个只有一把灵器,却不愿独自走人的,同伴赶都赶不走,非要留下来共患难,或者一起走,其中一对甚至红着脸上来问刘秀,“我们只有一把,前辈能不能通融通融,放我们两个走?”
唉!刘秀叹气,这世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好的坏的,讲义气的不讲情面的,这次又见识了一番,“不行,这样对前面走的人不公平,”就在那两人失望的时候,刘秀又接了一句,“不过你们可以先欠着,剩下的人如果要走,就打个欠条,然后走人,你们这两对,有情有义,我很欣赏,也都打欠条吧,灵器留着跑路用吧。”
余下来的二三十人大喜,纷纷用玉简烙印上印记和文字,递到刘秀身边余少卿手上。
转眼,所有人走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刘秀二人。
接过余少卿递过来戒指,里面一百七十二把下品灵器,刘秀取了一百把,剩余的交给了余少卿,并把那份无名法诀复制了一份给他,交代他绝不能随意教给别人,这在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的!刘秀清楚的知道,一个游戏出来后,外挂很快就会针对性的出现,和这些功法其实是一个道理,当某一种法术或功法流行起来后,针对它的法术和功法就会慢慢出现,修道界就是这么发现来的,当然,有的地方叫修真界,其实都是一回事。
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不然也不能从远古前的绝对弱势走到现在大多数界面的绝对统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