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那样了，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回老家不好么？至少吃穿不愁。”叶水幽有些疑惑的问道，至少在她看来，肖岚的行为是不可理解的，换句话说，如果换了叶水幽，她必然不会像肖岚那样去做。

“你不懂。”肖岚说道，“当你真正体会到那种生活之后，你才能明白的，不过也许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了。”

“但我愿意用一辈子去问明白。”叶水幽看着肖岚，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甚至反射出一个完整的月亮，从那眼神中，肖岚第一次看到叶水幽迷人的一面。

“呃……算了，你一个富家女出身的，就算告诉你一万遍，你也不一定能理解。”肖岚赶紧岔开话题说道。

夜，用浓稠的体液浸泡着城市。城市，泛着微弱的光，在风中呻吟。叶水幽不知不觉间可能已经忘记了吃夜宵的事情，总之两人就这样一直漫步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街边的小草在暗处低头哭泣。一幢高楼正在拔地而起，炫耀着城市膨胀的速度可也许它的地基，昨日还是一片绿地。

街旁林立的店铺张扬着上海的富华，一辆小牌号的轿车，从身边飞驰而过，掀飞了，拾荒者刚刚翻捡过的垃圾。

满街的广告牌，趁着夜色得意地笑，匆匆的行人，目光里淌着疑惑和冷漠，独自赶着自己的路，相互没有一句问候。

“好冷。”肖岚，望着前方说道。

“是啊，真的很冷，在游戏里有时候也这样，但现在这种情况好多了。”叶水幽笑了笑，说道。

“为啥？”肖岚有些明知故问。

“笨蛋，因为碰到你啊。”

“碰到我就会暖和？”

“那当然，你总是伴随着很多事情的到来，一忙活开了，就不觉得冷了啊。”

……

夜是柔软的。清幽的月光，闪闪的星光，灿烂的灯光显得是那样的耀眼。

“去吃麻辣烫，然后回去痛痛快快的洗个澡。非常舒服啊。”叶水幽指着前面的一个不大的广场说道。

在这样的生活环境当中，不大的广场上的小吃摊也许是最受欢迎的，下班的人们三五成群的坐在小吃摊上，喝两瓶啤酒，吃点羊肉串，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