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这不是打架，是战斗。不要侮辱我们每一个为和平付出的人。”约尔颇为虔诚地责骂道。

“好吧好吧，你快说。”维特也没当会事，笑着催促道。

约尔笑了笑，说道：“叫什么‘天使’的佣兵团。fuck！你不知道，他们都是一群疯子。我差点没被削断了脑袋。一见面就是疯狂的袭击，连头儿都受伤了。有个人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谁要是被他点名，就会倒霉，搞得我们都不敢喊对方的名字。还有一个全身都是火，已经不能算人了，岩浆一样的身子像虫子一样在墙壁上蠕动攀爬，灼热无比，连金字塔上的石块都烧起来了，还有……”

“约尔，你又在说谎了。”维特不相信地说道。“这不是科幻，已经是魔幻了。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连火元素都冒出来了。”

“维特，我生气了。”约尔喝了口血腥玛丽，不满道。“这是真的。等一下契柯夫也来，我跟他约在这里见面。你可以问问他。而且，据头儿所说，天使还有个女人没在，叫什么‘媚眼’温雨，雇佣兵全胜保持者之一。听说她是一个东方美女，人长得很漂亮很温柔。噢，我有些忍不住了，真希望能有一个东方……维特，我是不是在做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说曹操曹操到？”

苏圆圆厌恶地瞥了眼约尔望过来的色咪-咪的眼光，回过头又专心地解决她的柠檬水。

“约尔，我劝你收敛一点，刚刚有不下十个男人被拒绝了。我还看到张家有个护卫跟那个女人打过招呼，她的身份不简单呢。”维特半个身子趴在吧台上，附耳对约尔提醒道。

“是吗？我也觉得眼熟。”约尔笑道。“因为每一个东方女人在我眼里都长得一模一样。哈哈哈哈。”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种族差异而已。”约尔想了想，神秘兮兮地看了眼手表，笑道：“再过几分钟，你就可以看到一个美女了。纯正的白种人，美到冒泡。或许和世界第一美女有着‘人间天使’之称的奥黛丽?赫本都能相提并论。”

苏圆圆闻言皱了皱眉。

“维特，你在说笑吗？”约尔不屑地说道。“厚姆岛绝大多数的美女我都知道。当然，这里并不包括黄皮肤，她们我不太熟悉，而且那个韩国的整容技术也让我对东方美女又爱又怕。”

约尔将酒杯一放，拍了拍维特的肩膀，“好了，我的朋友，助我马到成功吧。”

然后，约尔紧了紧西装，动作优雅地走到苏圆圆身边，半个身子倚在吧台，笑道：“美丽的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刚刚我还跟我的朋友说起你们黄皮肤的美女让我又爱又怕，你想知道原因吗？”

“很抱歉。我不想知道。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会在乎这种关于皮肤种族的观点。但是刚刚我也听到了，你只是对韩国的美女有怀疑而已。”苏圆圆放下柠檬水，笑得很冷淡。“不好意思，我不是韩国人，我也能保证自己没有整容过。不过这种泡妞的手段并不高明，至少我不喜欢。我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你还是不要打扰我了。”

然后，苏圆圆扭头对维特招了招手，“我倒是很好奇你刚说的那个可以媲美‘人间天使’的女人，她长得很漂亮吗？有多漂亮？身边又是不是有了伴侣？”

“没想到小姐还是一个同道中人。”约尔坚毫不气馁地说道。他甚至有点兴奋，一个同性恋女人，如果自己征服了，是不是还可以再叫上一个看看真人版的磨镜？

“我不是。”苏圆圆当然知道对方的想法，冷冷地说道。

“那个，应该有伴侣吧……”维特模棱两可地说道。

“应该有？”苏圆圆皱眉。“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

“她来的时候都只是一个人，然后就会有一个男人来搭讪。走的时候变成了两个人。每天都是这样，而且那个女人拒绝别人搭讪，天天就让一个男人来陪。”

“是男人吗？不是和你年纪差不多？他是白种人还是黄种人还是黑种人？”苏圆圆问道。

“……应该是白种人吧？”

苏圆圆眉头一皱。

“那个，小姐……因为那个男的太白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描述。但是他的脸部特征是东方的脸孔，当然，是在没有伪装的基础上成立这个说法。至于年纪，我不知道。你应该明白，组织的成员都善于隐藏自己，所以他看上去很年轻，或许也可能比我老很多。”维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太白了？

苏圆圆突然有些失落。张德帅不白，虽然过往的时候还因为当过一段时间的宅男而苍白，但后来的训练早就把他锻炼黑了。人的肤色是可以改变，但没人会仅仅为了隐藏自己就麻烦到把全身的皮肤都给弄白，而且，要变黑变黄容易，变白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哦，她来了。女神，女神来了。”维特突然失声叫道。

苏圆圆转身，就看到一个面色红润的女人白裙飘飘，一脸笑意地走到自己身边，朝羞涩起来的维特摆了摆手，皱起可爱的小鼻子，说道：“小二，来三杯葡萄酒，这里喝。等等洒家要去打老虎去，你可别把我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