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这就是一次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碰到烈火。
往复杂了说,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全身细胞活跃,激素分泌旺盛,彼此神经敏锐地发觉对方在燃烧卡路里。双方的神经反应,肌肉反应,激素分泌,触觉嗅觉听觉视觉种种人体的复杂反应在不断产生共鸣。
张德帅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
他越是成长,越是经历多坎坷,就越想发泄内心的愤懑积郁。
有时候就是这样,成长就意味着打破原则,做一些自己原本一直不想做不敢做觉得自己不会做的事情。
张德帅不是多么有节制力的人,或者说,绝大多数男人真正面临美**惑的时候,都抵抗不了体内原始的冲动。
更何况戴安娜单纯的说话单纯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单纯的做着她觉得很正常的事情,就是这种单纯,愈发地让人想要疯狂起来。
于是张德帅被点燃了。
他伸手抱住了戴安娜,摸着她的腿摸着她的腰摸着她的胸摸着她的长发。触感滑腻,肌肤富有弹性,随着指尖每一次触碰到火热的肌肤,怀里的女人就会发出一声富含野性的异样呻吟。
戴安娜在急喘。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热。前所未有的热量附在体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燃烧融化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捏紧了张德帅的龙枪,另一只手勾住张德帅的脖子以免自己摔出去,心跳却像是——她已经感觉不到心跳了。胸前一片冰凉,左胸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已经被张德帅含住。
她忍不住舒服地叫了出来。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身子好热,浑身都出汗了,尤其是手里的棒子,黏糊糊的却越来越硬。
“帅,我……”戴安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想开口确认,却被粗重地喘息声打断。
张德帅猛地把戴安娜抱起,抱着戴安娜躺在了床上。
他看着戴安娜胸前被自己吸得涨起来的葡萄,不敢相信戴安娜的凸点居然也同样没有几分血色。
她就像是一个玻璃器皿,除了牛奶般的白,就是晶莹剔透的透明,充满了绝世的美,每一分每一毫都美得让人想要疯狂。
动作矫捷地扒掉了两人的衣服裤子,张德帅看着戴安娜好奇又紧张地躺在自己身下,眨着湛蓝瞳孔,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捏着自己的龙枪,问道:“戴安娜,你准备好了吗?”
“我……帅,我、我不知道。”戴安娜咬着牙看着张德帅。她当然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个时刻。
下意识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根部很粘稠,这让她感到羞耻。她是不懂男欢女爱与朋友情侣的具体联系,但男人与女人具体的区别还是懂得的。她知道接下来如果做了,自己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
女人和女孩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应该怎么做一个女人。
但是张德帅已经没空等她的答案了,他认真地看着戴安娜,说道:“戴安娜,我们可能会做错事,我只问你,你认为我可以信任吗?”
“当然。”戴安娜眨着眼睛说道。
“那么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张德帅说着,动作生涩紧张地打开了戴安娜的腿,然后慢慢俯下身,看着戴安娜,身子慢慢地压了下去。
随着一声痛呼声,戴安娜皱眉痛叫了出来。
没有狂野没有反感,但皱眉承受的模样却美得不可方物。
柔弱的表情、性感的娇躯、单纯的个性。每一种都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却偏偏全部集合在戴安娜的身上。
张德帅捅破了一层少女的标志,只觉得下半身开始一阵粘稠滑腻,然后把被子一掀,抱着戴安娜躲进被子里。
疯狂的叫声逐渐开始在房间里响起。
良久之后。
戴安娜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地如同软泥,趴在张德帅怀里喘气,轻声道:“帅,好累啊。”
张德帅不说话。
“帅。你不理我了?”戴安娜像是受惊的兔子,惊慌地看着张德帅,有些患得患失地泫然欲泣,“你怎么了?”
张德帅仍然不说话。
“帅……”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张德帅心口如一地说道。他几乎被戴安娜榨干了,而且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过销魂。
他搂紧戴安娜,伸手拍了拍戴安娜的背,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地掀开被子看了眼。
没有血。跟黄兆浩说的一样,连一点血丝都没有。
但是进去时候的感觉是那么明显,那层阻碍分明就存在。
有些羞涩地蜷缩着身子——这个时候,戴安娜才像是一个真正知道羞耻的女人,不再敢把身子暴露在张德帅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