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洲人和叛军的步兵进攻终于在一群欧洲军官们的强烈要求下到来了凌晨的曙光如同金丝般千丝万缕的射向了正在震颤的大地,一直在第一师团守备部队头上肆虐的炮火突然向纵深进行了延伸射击让那些已经习惯了头满天都是弹片飞舞炮弹爆炸声音的第一师团在前线的官兵都觉得有些不适应所有人的眼光都互相疑惑的看着,军官们忙借着这个机会命令通讯兵去查线让通讯网能够部分地恢复功能这个时候已经是晨光微露,欧洲人地战线上面突然开起了此起彼伏的信号弹白色的信号弹高高挂在天际上面这下那些已经被震昏了的第一师团的军官们才有些迟钝的反应了过来欧洲人和叛军的步兵攻击就在眼前了
尖利地哨子的声音和号角的声音响彻了整条战线,第一师团守备方的信号弹也一一的射向了天空在电话网被炸得七零八落地时候只有用这种方法通知部队进入阵地,来准备迎接欧洲人和叛军这群客人的攻击灰头土脸的第一师团的士兵们正涌向战壕的时候欧洲人的少量火力又是一阵压制性的急袭随着呼啸声和爆炸声中顿时又是一片地血肉横飞然后在千丝万缕的金丝一般微露晨曦的天际照耀下的地面背影,就看到一群群地欧洲兵地军帽和叛军的头发或军帽在那里晃动
看到敌人的临近,第一师团的军官们满脸是黑灰地大声下达着命令,着欧洲人的炮火也要进入阵地在一群有经验的军官们的指挥下,各族的士兵们扛着武器和弹药冒着横飞的弹雨冲进战壕要塞里面的各个火力也各自就位一整天加一晚上的炮击下来,原来又长又深的战壕体系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有的一人多深,有原木胸墙加固得战壕已经被打得只剩下了半人深
在防线前面几处树林已经被打得光秃秃的了,只有焦黑地木桩还在那里燃烧地面上全是坑坑洼洼地弹洞,已经成了月球表面一样地地形障碍物已经被炮火掀得无影无踪而欧洲人和叛军的帽子就在远处不祥地闪动,而且数量非常的多这是一支多么庞大的步兵攻击力量啊这些欧洲兵和叛军士兵端着燧发枪排成相当密集地队形大摇大摆的向前运动着估计至少有三、四万的步兵突进着,在北方战线全线展开了进攻要塞的观察哨还注意到,在不远处地那条河流上面已经架起了十几座浮桥,还有大队的叛军士兵和欧洲兵在浮桥上面源源不断地进入第一进攻阵地哨兵们惊讶那无数的人头攒动,其数量实在让人惊叹
泉副师团长大概已经是第七集团军军队当中,指挥位置离欧洲人和叛军的步兵最近的高级军官了,他守在集群炮台的一处圆堡观察哨里面,周围待命的全是通讯兵和传令兵还有他手下的幕僚们他和与他在一起地第三团团长山本一郎都守着一架炮队镜看着欧洲人和叛军那宽广而嚣张的进攻阵容泉恨恨的骂了一句:“该死的欧洲佬和叛军真以为咱们夹着尾巴逃跑了?正前方叛军和欧洲人攻击队伍的主力至少有上万人堆在了这么一个狭的正面,他当真欺负咱们没人了?同时命令后方炮兵只要信号弹一上天就给我集中轰击让他们轰咱们战线面前一百米的区域冲过炮火线地欧洲人和叛军,咱们就用机关枪招呼他们炮兵一开始射击,步兵就全线开火另外联系后方总部,预备队随时准备加入战场防御工事被打成了这样,只要一打交手战,肯定就是最惨烈的伤亡这里就是一个仅次于布哈拉城的绞肉机战斗,需要人命朝里面填”
第一师团的军官士兵们趴在已经被打得残破的战壕里面一架架的重机关枪已经装上了弹带,一门门的迫击炮蓄势待天色越来越亮,欧洲人和叛军已经迫得越来越近他们的进攻队列拉得开了左右翼的前哨阵地已经有枪炮声传了出来正在紧张的准备开火的时候第一师团的炮兵终于开始怒吼了一发发的炮弹呼啸而至带着这几天的全部怨气砸在了欧洲人和叛军那密集地进攻队形当中战场上面一片欧洲口音和土耳其口音的惨叫声音那些带着类似羊角和满清格格带着帽子融合起来似的军帽地欧洲人或者叛军士兵们吱哇乱叫着散开队形,但是他们毕竟都是勇悍之辈,从便步的前进顿时就变成了全力的冲击
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前面比后面还恐怖,第一师团的炮兵火力早就经过了严密地编成,这一阵炮火来得又密又急他们还是遭受了最惨烈得打击几百门火炮以最高频率的发射仍然在欧洲人地进攻队列当中织成了一片炮火的高墙紧接着后面是突突的机关枪,无数拿着燧发枪的叛军和欧洲士兵都被突突割麦子一般扫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