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被第二次sao扰的时候白峰就得到了消息,开始还不以为然,以为是小孩子闹事,并且看场子的小弟也说了,没见过这些人,好像都是农村的。www
可是等第三波去闹事的消息传入白峰的耳中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已经快到营业的时候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影响营业额,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那酒是他白峰开的,老有小孩闹事传出去他面子也丢不起。
“真是倒霉的时候连小孩都能来插上一脚,难道我白峰真的落寞了吗?”白峰在屋内来回踱步,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别人说话。
“老大,不出意外肯定是宗磊那小子派人去的,目的是引我们出现然后劫杀我们,我们可不能上当啊,实在不行给张局去个电话,叫他拍人去抓他。”一直被称作老二的人说道。
“不行,这些天事太多了,现在给他去电话也未必能好使,何况我们这么大的人了,小孩来闹事我们还用报jing的吗?”白峰虽然老了,但是二十几年养成的威严与自尊还在。
“大丈夫能屈能伸,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能打击那小子,什么招都可以使,老大你就是太拘泥于规则了。”老二一声叹息。
“是啊大哥,只要能收拾那小子我们什么招都可以用啊,如果叫他在嚣张下去,那我们才是面子丢大了。”老四也在一旁劝道。
“都别说了,肯定不能报jing,就算报jing了还有金满堂在那横着,我们未必占的到便宜。”白峰肯定的说道,语气冷漠,带有杀气。
见白峰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都乖乖的闭上了嘴,毕竟白峰才是这个黑社会集团的老大,二十几年纵横南通,凶名已经深入人心,他要是真生气发狂起来,那还是相当的可怕的。
十几个中年男人就那么干巴的坐在椅子上,一个个的都愁眉苦脸的,他们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这么被动过,从来没有被人骑着脖子打过,更可气的是对方是一个最近两个月才崛起的年轻人。
就在这十几人无比郁闷的时候,电话声不要命的打了进来,现在电话声一响起,在座的人心里都为之一颤。
“大哥,现在事大了,客人都上来了,可是又来了两波闹事的,在大厅里跳舞欺负别桌客人,现在弄的来玩的客人都走光了。”
白峰接起电话还没等说话,就听电话另一头传出了看场子小弟急促的声音。
啪嚓!
白峰气的直接摔碎了电话,脸上青筋突起,大口大口的吸着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大哥,我受不了,现在就过去跟他们拼了,他们的场子是我砸的,事因我起那就由我摆平,我今天拼了命也拉他一起上路。”老四气的站起身来,涨红的脸庞,布满血丝的眼睛都证明他现在已经快疯狂了。
“按理说宗磊那小子现在占尽优势,不会做这样下作的事?他可以明目张胆的直接把场子砸了,这么费事干什么?”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说道。
“老四,你砸他们场子的时候确定没被别人发现吗?”
白峰觉得宗磊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要打就直接打了,从上次在饭店的事情上就可以看的出来。真的没必要做这些挠痒痒的行为。
“肯定没被发现,半夜三点多,天最黑的时候,而且我们砸完马上就换的地方。”老四依然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或许不是宗磊干的?”老二怀疑的说道。
“我们在南通纵横这么多年,除了他还谁敢这么干?”白峰举棋不定,现在他是彻底的迷糊了。
“或许是金满堂那小子也说不一定,来这一招嫁祸在宗磊身上,让我们两方积怨更深,达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老二深思熟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