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年他还只是个连长,有一次进入一个越南人的村落,不经意被一个越南的小孩用一根树枝重重地戳了下私.处,因为当时只是有些疼以外,并没有什么异状,所以他也没有怎么在意,甚至没过多久,他下面就出现了瘙痒红肿等异状,他也没有怎么在意,只以为洗澡太少,不讲究卫生的缘故,毕竟那个时候条件艰苦,越南气候湿热,许多战士下面都长了痱子,还有的士兵因为裤子不合身等原因,大腿内侧被裤子磨破,一出汗就疼得厉害,少将以为自己也只是小问题而已,并没有重视。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下面一直没见好,却也一直不是很严重,他也一直没有认真去处理过。
一年多后,他和自己所在的不对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回到原来的驻地,下面也变得严重了一些,回来后,条件自然比战场上好得多,可是下面的症状却还是不见好。
只是少将那个时候还年轻,都还没娶妻,而且那个时候观念与现在大不相同,少将也极少跟别人说,也一直不敢去看医生,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而且他下面的症状是一点点地加重的,这样子很容易让人麻痹,少将也没有将其真正放在心上。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容貌,随着年纪渐长,容颜也会渐渐衰老,但他就算天天照镜子,只怕也不怎么会注意到,反而是不怎么见他的人,会很明显得感觉到他的变化。
少将下面的症状虽然一点点加重,但却并不明显,所以少将也是习惯成自然。更重要的是,除了瘙痒和红肿外,也没有其它的症状,所以症状还是不算严重,后来,他还娶妻生子。
就这样过了十多年,他下面红肿的范围已是扩大了许多,有些地方开始流脓溃烂,但流脓溃烂的地方很快就会结痂,等结痂之后,里面又会长出新皮,只是没过几天,那些结痂长出新皮的地方又会红肿瘙痒起来,然后又流脓溃烂,然后又结痂,如此反复。但总得来说,情况还不是很严重,而少将也始终抱持着乐观精神,反而觉得情况正在好转,想着什么时候,所有红肿的地方都结痂了,那便会全好了。
而且那个时候,正是少将在部队里的黄金时期,职位不断擢升,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对于自身的健康状况,也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
又过了十来年,少将下面状况进一步加重,红肿溃烂的范围更大了,而他的健康状况直转而下,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所以精力不济,但是下面开始不止瘙痒,出现了疼痛状况,就像针刺一般,他也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而且那红肿溃烂不止向周围蔓延,连他的命.根.子也是红肿了起来,甚至开始溃烂,之后不断结痂又不断溃烂,而且疼痛越来越厉害。
可少将看了许多医生,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来,他们采用了各种办法给少将做治疗,但少将的症状一直时好时坏,却始终无法彻底根治。
随着症状越来越严重,疼痛加剧,少将越来越痛苦,不只是**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痛苦更加厉害。他除了要承受病痛不停地折磨外,甚至也有风言风语流传出来,说他作风不正,才会得这样的病。
少将现在其实才过五十出头而已,但现在看去,却已是有六十来岁。
有的时候,他不堪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都想过自杀了断了自己。
直到有一次,一个老战友来访,知道了他的情况后,便追根朔源,推断他这怪病是源自那场战争,是被那越南小孩给暗算了。那老战友同样参加了那场自卫反击战,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蛊门中人参展的传闻,便猜测少将是不是也被那越南小孩给下了蛊了。
但少将却还是有些不信,觉得这个太不靠谱了,也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蛊。
直到这两年,少将的症状已是非常非常严重,他都几乎已经绝望了,无奈之下,便想着权且试试非常规的解治方法,于是四处打听,想找蛊门的人为自己治疗看看。
只是他虽听说过蛊门,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找到蛊门中人,一直跟无头苍蝇似的,他动用了各种手段,终于找到一个所谓的蛊师,结果那个蛊师给他治疗了后,他的症状并没有得到多大的缓解,还是在渐渐加重。到了后来,那所谓蛊师才承认自己根本不是蛊门中人,也根本算不上什么蛊师,只是一个游医而已。
这两年,少将四处奔波,遍访蛊师,也算找到了几个真的蛊师,可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虽然下面症状有所缓解,却始终无法根治,而且仍是反复不断,一停止治疗,病情便会快速加重。那几个蛊师也实话跟少将说了,说这样的蛊术他们以前从未见过,并无方法根治。
这次少将正是打听到浙江有一个蛊师,据说手段了得,所以便准备赶去浙江,想让那蛊师看看。刚才他听说了谢林的事后,感觉到谢林很像是蛊师,所以才让那武警少校将谢林请来。
也算是机缘巧合了。
这少将位高权重,刚见谢林时,举手投足都是威严尽显,但现在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患得患失,情绪反复,想来也正是因为他受病痛折磨时间太长,都已是不堪忍受了。
正所谓病急乱投医,否则的话,以他的身份,可不会随便见一个来历不明又可能十分危险的陌生人。
听了少将说后,谢林感叹之余,却也有些意外,便问少将可听说过那g处。
只是少将却显得很疑惑,说g处是什么东西。
见少将如此反应,谢林惊奇之余反而恍然大悟,他本以为以这少将的身份,多少也该听闻过那g处,而他如果知道g处,那也不应该向现在这样到处找蛊门中人,或许可以动用关系,直接找g处帮忙,所以谢林才觉得疑惑,现在看来,这少将分明都没听说过那g处。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