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了!你这家伙还不死心啊,我看非得让张伯把你腿打断了不可!”巴小兰怒视着张朗道,显得很是生气。
张朗挠了挠头,面色复杂,显得颇有些尴尬,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开个玩笑嘛……”
说着他奇怪地看了看巴小兰,又看了看谢林,却又莫名其妙地切了一声,“姐,你现在真奇怪,你是不是故意在帮阿林啊,你什么意思啊……”
“怪你个大头啊!”巴小兰又重重地敲了下张朗的头,却有意无意地看了谢林一眼,“再乱说我直接踢断你的狗腿!”
张朗哼哼了一声,蹲在地上,生起了闷气。
这时候叶夏却是轻笑了一声,对谢林说道:“小谢兄弟别急,咱们现在可没那么多的讲究,你要跟我学蛊术,也不一定非要拜我为师,只要你想学,我便教你。不过我们虽不是师徒,但有些事情我还得提醒你一下,你跟我学了蛊术之后,也算入了蛊门,便得遵守蛊门里的规矩,就算如今蛊门已是名存实亡,也没了以前那么多的规矩,但是非善恶,你自己还是得有把握,以后绝不能仗着自己的蛊术为非作歹,如果让我知道,我必不绕你。”
说到后来,叶夏也是一脸严肃,眼神变得十分凌厉,似乎都要将谢林的内心给看穿了一般。
谢林虽忍不住有些紧张,却更多兴奋和喜悦,他难掩喜悦之色,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叶夏大哥放心,我学蛊术,只为有能力自保,早日找到我爸,绝没有其它非分的想法。”
叶夏点了点头,脸上则显得很是平静,说道:“善恶自在人心,希望你能够自始自终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不要堕入邪道。”
他顿了顿,又转头看了看旁边一脸期待却欲言又止的张朗,“不过这学蛊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难以一蹴而就,而且其间将会遇到许多的困难和挑战,也将遇到很多的危险,甚至有的时候将会有生命危险,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谢林立刻点了点头,说道:“叶夏大哥放心,我不怕有危险,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那张朗则是愣了愣,随即低下了头去,不由回避叶夏的目光。
他知道叶夏这几句话其实是针对他说的,心中也忍不住有再次求叶夏教他蛊术的冲动,只是听了叶夏说后,他却又想起了过去这些天的遭遇。想起这阵子自己所受的种种艰辛和苦难,他心有余悸,这次他可是被那年尹骗得厉害,他拜了年尹为师之后,便一直死心塌地信任着年尹,不想到头来,他在年尹心中只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年尹如果不是因为抓赤火飞龙少一个人手,根本就不会带他来这里,而且年尹也视他的性命如草芥一般,当初在抓赤火飞龙的时候,年尹还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他有危险,结果却反而将他当做了诱饵一般,只不过是在利用他而已。
所以张朗也是颇受打击,他原先的热情早就耗了了七七八八,刚才之所以和谢林争,其实也是半真半假,一方面只不过是和谢林开玩笑,另一方面则主要是因为心里不平衡,对于学蛊术本身,他反倒没有那么的热忱了。张朗虽说不上是什么纨绔子弟,但家庭条件一直不错,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可没受过多少苦头,这阵子跟着年尹跋山涉水,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还差点丢了小命,所受的苦头比他前二十年加起来还多,现在自是不免心中生怯,如今听得叶夏这么一说,又见叶夏说得如此严肃,他也是心生犹豫,打起了退堂鼓来。
他现在只想着早点回家里去,舒舒服服地当他的大少爷,至于回家后到底会不会被打断腿,他也是不在乎了,或者说他相信到时候遭父亲眼里训斥一顿肯定是免不了的,也很可能会被禁足,甚至真的会被他父亲打一顿,但他也相信父亲还是舍不得打断他的腿的。
所以一时间,他倒是没有了勇气回应,忍不住回避叶夏的视线,将头转了过去。
那叶夏则是微微一笑,似乎并没有怎么意外,又转头看向谢林,朝谢林点了点头,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巴小兰则是一脸好奇,问道:“对了,戒戒他们呢,不会又跑去玩了?你们不是去山顶上了吗?有收获吗?”
却原来在谢林昏迷的时候,叶夏竟是带着大头去了屋后的山顶,去看山顶上到底有些什么东西。据说一直以来,从没有人登上这山顶,但这座山虽陡峭,尽是悬崖峭壁,却无法挡住这叶夏。
大头也是手舞足蹈地描述起了他们登山的过程,他不停地赞叹叶夏本事厉害,说叶夏能够施展石头蛊,使得这原本陡直的悬崖竟能变出台阶来,所以他们也是没有费太多力气就爬到了山顶。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山顶上并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没有,除了光秃秃的石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