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文照溪其实对金红梅是有些怨气的。当初金红梅在文照溪的爷爷文辞岁死后想要调到省城,金红梅的娘家人金白梅开始是诸多的炫耀,可是在金红梅真的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又是诸多的借口来推脱,最后直接是避而不见。
当时文长也很生气,他抱怨道:“这可是她亲姐她亲姑的事儿啊,这都指不上还想啥。”
说得多了,金红梅也生气,她还觉得丢面子极了,但是却还是为娘家争辩道:“你凭啥指望人家?当初人家借你钱你都不借,怕得要死,人家好说歹说都不给。现在想让人家帮你?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当时文辞岁刚刚去世,文照溪心情正是不平静的时候,这些话又恍忽和上一世的情景重叠,文照溪新仇旧恨一直上来,她愤怒地插了话:“凭啥要借给他们?又不是他爹他娘的,凭啥给了他们吃给了他们穿还不够还要给他们钱?他们是谁啊,又不是俺爸的小孩儿,凭啥叫俺爸养他们?给要饭的还能换声谢谢呢,给他们还不如给白眼狼呢……”
文昭听了也上前附和着,文起虽然不懂,但是看两个姐姐都站在父亲一边,也帮着文长。
金红梅是又尴尬又生气,但是她又不擅长和人争论,一气之下又拎着文照溪打了一顿,不过这次有文长护着,文照溪没有挨得太狠。
金白梅他们家避而不见,金红梅的事情可等不了,她是在原单位请了假,如果被人发现,那后果真是不能想的。她又去找金淑秀,金淑秀带着金红梅去见了崔红艳,崔红艳不只是态度,连带着话里话外的又把金红梅给羞辱了一场,金淑秀还在一边帮腔,说着金红梅缠得太狠,又是她的二姑,从小把她带到大的,结婚了还时不时地给她点吃的,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带着人来的。只差没有说一句:挟恩以报。崔红艳不屑地说道:“别什么狗啊猫啊的都往这里领。”打发了金淑秀。
金红梅也不是傻子,回来后大哭了一场。文长看着就心疼了,想起归四海说过文照溪拜了师父,是个本地的。他告诉金红梅去试试。金红梅又揍了文照溪一顿,理由:“你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有认识的人也不说带我们去,非要让人把我羞辱一顿你才舒服是不是?真是白养你了……”
文照溪的师父看在文辞岁与文照溪的面子上,与林雅君一起托人找了关系,把金红梅安排进了一所正在改组的省城大学附属医院里。先进去,编制什么的要慢慢弄。金红梅不是太满意,可是这个时候又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好先上着班。
金红梅这边刚一上班,金白梅他们那一家子就来了,一个个的又说着酸话。说什么,那一段时间实在是忙,去找货源了,没有在家。
文照溪:骗谁啊,bp机与固话都有了,前段时间还在炫耀着新买了一个大哥大,这说不知道,谁信啊……还真有人信,母亲……
金白梅那一大家子又时不时地来和金红梅说,没编制不能进,这里生存困难,万一最后不成不是钱也白花了,还白忙活了,还不如早点回家,拿着那些钱,找找关系升个职称啥的。
金红梅还真是有些动心了,不过这次真的没人站在她的一边。文长生气地吼道:“要回你回,天天都是你娘家你娘家,看看你有事时他们哪个伸出手来?天天那么多的人参灵芝的也不见给你一个,送人都送得手软了,咱爹有病给拿一个没有?说啥你都信,你傻子啊?”
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家里的孩子也没有一个和金红梅一边的。金红梅一气之下又去了金白梅那里,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冷遇,两天后回来了再也不提这个事情。虽然是文照溪的母亲,文照溪也禁不住地心里暗爽。
“夕,你不是快考试了吗?咋到这儿来了?”玉秀喊着明显走神的文照溪。
文照溪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归四海他们家的店面。归四海他们一直没有搬家,在那个家属院的房主因为一些原因要把房子盘出去的时候,他们把房子买了下来。文照溪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出自同一个家属院,也是同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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