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到家里甚至金白梅带着金淑秀都已经走了,文照溪还在思考着这件事情。她敢肯定金淑秀打上了文爱党的主意。她在心里哀叹,为什么金淑秀不能消停两天啊,这才出了一场事,她竟然又想要勾引文爱党了,那可是文照溪的小叔叔。
“少才,夕咋了,从昨儿个回来开始就一直不说话。”金红梅看着文照溪又是呆呆地坐着,捧着脸什么也不干,还把脸皱得紧紧的,不禁奇怪地问文少才。
文少才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看着文照溪的样子也有点担心,正想过去问问文照溪呢,金红梅又问道:“那天你们出去碰见啥了?”
文少才一边看着文照溪一边说着当时的情形,特别是说到金淑秀与文爱党之间的对话时,文少才感觉文照溪是被吓到了。
“你说啥?”奶奶全妮听到了,从屋里出来问道。
“嗯,当时我爱党大问她明儿还来吗?她是回答说不来的,不过又说,她要去县里学做衣服,会去县里的,让我爱党大可以去找她玩儿。”
“学做衣服?”全妮不满地看了一眼金红梅,说道,“说了在哪儿没有?”
“就是咱家的。”
大人们这下也觉得文照溪是被吓得了。奶奶全妮不满地嘀咕道:“谁说让她去学了?看把孩儿吓的?”
金红梅也觉得很委屈,这去学还是年前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应下的,当时家里都同意了,现在出了这种事情,谁知道金淑秀还掂记着啊。
全妮说着安慰着文照溪:“她都是说瞎话的,骗人的。别信她的话……”
“奶,”文少才说道,“她不是和我们说的,是和我爱党大说的。”
文照溪眼睛一亮不禁在心里称赞哥哥真给力啊,这句话算是说到正点子上了。
全妮才不管那么多,随口说道:“和谁说的也不行,那是咱家的地儿,咱还做不了主了?不怕……谁答应的让她去谁家。”
金红梅已经完全不吭声了,她心下对文照溪也有些埋怨,多大的事儿啊,她感觉到时又不会让文照溪和金淑秀在一起,文照溪怎么那么会记仇,她可是看见文照溪老是无理取闹地找金淑秀的麻烦,金淑秀什么都没有说。
爷爷文辞岁回来刚好听到了,说全妮道:“看你说的啥话……哎,他们两个咋认识的?”最后一句问的是文少才。
文少才摇摇头,家里人都摇着头。爷爷这才觉得不对劲儿。又问文少才那天的具体情况。文少才细细地说了,文辞岁隐约有些想法,但是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不过还是打算去和文辞渊说一下。自从出了那件事情后,文辞岁每次是宁愿多想也不愿意自己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