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拦住了归四海,解释地说道:“四海,我也不瞒你。现在我们家手上能确实能拿出些,可能紧巴紧巴就能凑合过去,可是……国家在呢,我……你要想明白了,这事儿,有国家在,虽说有了一层保护,可是也有很大的不肯定……”
归四海点了点头:“大,这些我知道,这一年来,我也到处跑生意,也见过不少的事情了……我都知道。”
“你想清楚就好,我就怕……唉,还有,我家那个是个不省心的,你也要想好了……”
文照溪听得不愿意了,爷爷啊,你到底是谁的父亲呀?
“大,看你说哪儿的话,长是啥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归四海笑着说道,“就是看中了他老实我才想要入伙呢,其他人喊我我还不去呢。”
爷爷虽然那样说父亲,不过心里肯定还是对父亲有很高的期望的。这不,他听了归四海的话,脸上的笑纹多了许多:“那好,你既然都考虑到了,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这事儿,我还真要和家人商量一下的。”
“嗯嗯,那是应当的。”归四海忙点头,“大,就算是不成了,你们需要啥也尽管说……我啊,也还有几分手艺,也有几分力气。”
“这你就放心吧。”爷爷随意地说道。
两个人又开始拉闲话。玉秀婶子看到这样的情况,知道爷爷与她家男人有些私话儿要说,就站了起来:“大,我看夕有些困了,想睡了,我抱着她去外面悠悠。”
文照溪一听,那还了得,这正是要紧的话怎么能出去呢,但是现在闹的话……实在是不成样子的……
这一犹豫,玉秀婶子就抱着文照溪走到了院子里,哥哥也跟着走了出来。
文照溪在心里无奈地叹气,唉,小孩子啊,就是这点不好。不过很快她就不埋怨了,因为她发现,爷爷与归四海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她竟然断断续续地能听个大概。
她心里很窃喜,重生的福利吗?近千度的近视没有了,现在听力也好了吗?
她欣喜了一会儿,马上就被爷爷与归四海的话吸引住了。她听到爷爷说道:“……她绑夕是为了啥……我托你打听,有啥情况没?”
“没……”声音中带着点不好意思,“她太贼了,我怕她发现没敢有大的动作……她对你家有很深的敌意,好像和先人有些关系……”
“我爹?我爷?还是……”爷爷声音中透着不可思议,“她才多大啊?”
“那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猜的,不做准的……上次那个事儿,好像是她自己的主意,她家人并不知道……我想会不会是小孩子之间的啥事……”
“夕那么小能和她有啥?”爷爷奇怪地说道,“基本上都是我带着的夕,她也不乱跑啥的……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