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夕气都喘不过来了,你也不带她去看……哭得嘴都流血了……”文爱华委屈地说道。
“夕的嘴明明是你给弄流血的!”玉秀婶子豁出去般地大声说道。
“嫂子你咋乱说……”文爱华眼睛含着眼委委屈屈地说道。
“我乱说?”玉秀婶子指了指被她扔在地上的馒头,“那不,证据还在那里呢……你就是用它塞住夕的嘴,不让她喊,还攥着夕的手脚不让她动……”
文爱华几次想插嘴都被玉秀婶子大声地盖过去了。
爷爷翻了翻文照溪的衣服,果然看到她手脚上的一圈又一圈的指印……爷爷阴沉地看着文爱华。
文爱华到了此时还不死心,她分辨道:“辞岁大,你不能听她乱说……这肯定是她干的,一个外地人不知道打的啥主意……”
“把你的手放到这上面就知道是不是你了。”爷爷也不听她的挑唆,直接要求道。
“大,你咋能听一个外乡人的?”文爱华瞪大眼睛看着爷爷,“他们外乡人都心术不正,谁知道他们为啥来的这儿……”
“我们咋心术不正了?”外圈传来一声响亮的反问,大家自觉地让出了一个口,让来人进来。
玉秀婶子看到来人,眼睛一下子红了,嘴巴动了动,小声而又无限委屈地喊了一声:“当家的……”
来人拍了拍玉秀婶子的手,小声安慰道:“没事儿。”然后看着文爱华说道:“是你说我们外乡人心术不正的?”
“对不起,我一时口误,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文爱华能屈能伸。
“口误?那个意思?”那个外乡人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告诉村支书了,让书记来判定吧……这关系到我们外地人的名声……从来到这里,我一没占村子里的地,二没占村子里的宅子,就是大家都去逃荒时,我也没有趁机占了大家的房子……开荒干活我一样不少,一样不落……现在的住处是文辞岁大伯好心卖给我的……”
“说那干啥?小孩子一时说错了,你别放心上。”四周的人都纷纷劝说道。
“小孩子,我看她可不是单纯的小孩子。”外地人意味深长地说道,“好了,啥都不说了,等书记来了再说吧。”
众人都不吭声了,四下坐着等书记。其间文辞信也来了,来了又闹了一场,不过在爷爷的瞪视下消停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书记来了!”大家都站了起来。
文照溪看到书记后面跟着二爷爷与三爷爷,唉毕竟是亲兄弟啊。
爷爷听到她的叹息,轻轻地拍着她说道:“不怕啊。”
书记来了后,看了看,眼睛落在文照溪身上:“岁哥,咋回事儿?”
“书记,”爷爷叹息道,“本来不想麻烦你的,这大家伙都在忙,我也知道,可是,唉……可是,这孩子啊……自小生下来就多灾多难,好不容易养这么大了……今儿个竟然有人想要弄死这孩子……”
爷爷说着声音哽咽了,文照溪听着心里也很心酸:爷爷啥时候都是为她操心,为她不惜得罪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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