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开他注目的眼神,会让她心跳,发慌,“子谦,你知道,你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在得知你真正的身份后,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声音顿了顿,“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会般走,或者说是离开。”这里似乎没有属于她的东西,这一切都是印记着高贵主人的烙痕,没有一样是属于她的。
“不,你哪也不许去。”站起身来的夜子谦有些微怒,声音重了一些,让思琪心头翻起了涟漪,平日里最为谦和和温柔的夜子谦,这次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难道你要我继续住在这里吗?”
“有问题吗?”
“子谦,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你认为你这么久的付出一定要让我这样的回报,那么欠你的,我一分也会少的还给你。”有些激动的身体在轻颤,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痉挛的疼痛让思琪踉跄的坐了下来。
“思琪,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看着不对劲手捂着肚子的思琪,夜子谦直接抱起了思琪,送往医院。
分娩室内,被阵阵宫缩带来的疼痛,思琪咬着牙闷哼的忍受着,眼前闪过英姿挺拔的身影,冷峻酷似的外表,让她猛的用力,只听见孩子清脆的哭声,还有护士们的惊喜声。
3年后。
思琪与夜子谦在孩子出生后的一个月后,她答应了他一起飞往了美国,在家人强烈的反对下,他还是坚决的照顾他们母女,总是在害怕和伤害之间矛盾纠结,到底他用这种方式留下她对不对。
院子里,思琪坐在台阶上,看着一大一小玩的不亦乐乎,嘴角自然的微笑着,时间真的是治疗心伤的良药,但伤过的痕迹还是会永久的残留不去。
回想,孩子出生后,是个极为漂亮的男孩,像及了他,好像是他的翻版一样,每次见到他就会想起离开她很久的人。
而他,对自己的付出和照顾竟然用一句话磨灭了所有。
“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可是,你今后要怎样面对孩子的质问,问他爸爸是谁,在哪里,你怎么回答。”
最后思琪答应了他,在穆晨没有回来承认他们母女前,他会做个临时爸爸。可是不知的是,这只会让彼此越陷越深,深到无法自拔,到头来伤害了彼此。
“妈咪?!你在想什么?”思琪被眼前不断晃来晃去的小手还有童真的声音拉回了思绪,看着面前的儿子,胖嘟嘟的脸蛋上印着潮红,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玩累了吗?休息一会吧!?”
“嗯!”洛念晨坐在了洛思琪的身旁,呼哧呼哧的喘着,“爹地,过来啊!?”洛念晨朝着夜子谦招手,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像及了温柔时候的穆晨,看的思琪一时出神。
没有给孩子起他的姓,是因为等他亲自承认来找他们,没有用夜子谦的姓只是不想让彼此之间牵扯太多,可是何曾少过。
同样在美国,她却没有去找他,三年了,他是死是活她全然不知,把所有的记忆都锁定在了那个晚上。
他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那时的他还活着,她不敢去寻找,害怕得到的答案会让她心里仅存的一点安慰化为乌有。
留着那段记忆对她来说要比揭开真相得到答案要好很多,这样她至少还有期待。
“一会我带着他去商场。”思琪朝着走过来的夜子谦道,可身旁的小家伙一听说带他出去乐的跳了起来。
“用我陪你去吗?”
思琪知道他回到美国后就很忙,他爸爸住进了医院,无法打点公司的事,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这也是3年前,他姐姐急着让他回去的原因。
“不用啦!”躲开他的目光,拉起身旁的兴奋的儿子朝着门口停放的林肯房车走去,这台车是他为她准备的,只要她想去哪,就会载着她去任何的地方,只要她喜欢。
夜子谦站在门口看着上车的母子俩,一直以来他所做的一切不希望得到什么,只要她开心,他就会被感染,她伤心,他也会觉得连空气都是她泪水的湿气。
从什么时候他仿佛融入到了她的身体里,同她喜,同她优。
商场里,这个最为顽皮的儿子让思琪头一次感到头痛,每次都是夜子谦和下人们带着他出来,今日她心血来潮的带他一次都让她打消了今后所有带他出来的计划。
“妈咪,这个是什么?”洛念晨手里拿着女性用的卫生棉左看右看的,好像很好奇和探索的样子。
洛思琪快速的拿回洛念晨手中的卫生棉放回了原位,惹得小家伙更是对那对象好奇了起来,外面花花绿绿的包装,像花,又像长长的饼。
“妈咪,这东西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