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夙煞绝愿意用一生去等她,疼她,知她,怜她,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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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煞绝语气的坚决与眼中的深情使君子言剪眸轻颤,眸中闪烁几分欣赏动容。
“可她是王爷的手足之妻,王爷此举,难道不是横道夺爱?若此事传扬出去,世人又该如此评判王爷?王爷不在乎一世英明毁于一旦,成为戟晋上下的笑柄吗?”君子言犀利的口气再次迸出,眸中稍有挑拨的意味闪烁。
闻言,夙煞绝俊逸的脸上蓦然僵硬,顿时哑口窒言,眸中复杂顿现。
突然,昨夜与完颜澈在烟波亭的交心之话袭脑浮现:
“我这一生做过最对的事就是娶了顾兮言,做过最错的事就是伤了顾兮言,若她能原谅我,我完颜澈发誓,愿意用一生去呵护她,爱她,知她,怜她。
若她不愿,这尘世间我完颜澈已无可恋,木鱼古佛,佛禅空门,也许便是我完颜澈最终的归宿。”
“若朕是你,朕便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只要,她值得!”
夙孤冷与完颜澈的声线在他脑子错乱叠加,夙煞绝神情犹豫更深,俊容即刻煞白如纸,白瓷的额鬓泌出一层冷汗。
见他突然眉宇稍揪,如此犹豫缄默,君子言刹时间心中明朗,眸中一抹失落瞬时滑过,脸上的笑意未变,道:“王爷是个正人君子,既是有情,亦是对子言止乎于礼,这样的举止很难得,也正因为如此,君子言才不合适!”
言此,君子言蓦然转身,眸中的失落瞬间乍现,却又瞬时消失,清秀的眉梢微颦,也许这里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那她,又为何如此在意?难道,早在不知何时,她的心已为他所动?
君子言只觉平静的心湖被人扰乱,现在只想能一人静静思量。
转身之时,身后的男子突然抓住君子言细白无骨的柔荑,哽下的话如泉涌出:“手足之妻自不可欺!我夙煞绝亦断断不会夺人发妻。若她,对她的夫君情意犹在,我夙煞绝断不会强求,但,若她对她的夫君已无恋意,我夙煞绝愿意用一生去等她,疼她,知她,怜她,惜她。”
男子愠冷的声线入耳,君子言清明如水的眸子膛目一震,侧首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