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电,转眼即逝,弹指一挥间,已到了华山派举行掌门授剑大典的日子。
华山派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只是每个弟子的脸上,却并无多少欢容。
毕竟上次光明顶之行,华山派名望大损,如今华山派弟子在外行走,总感觉不到理直气壮,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目光透着异样,似乎带着淡淡的嘲笑。
这一次的掌门,众人也没什么信心,毕竟太过年轻,虽然武功高强,但总觉得与六大门派其余掌门坐在一起,总是差上一截,自然华山派在别人的眼中也差了一截。
鲜于通虽然品性差,但做为一派掌门,却是卓有成效,被人称为神算子,也让华山派大涨威风。
张叶秋身为华山派的三代弟子之一,也算是佼佼出群,虽然在掌门选拔的比武中,仅胜了两轮,却也不易,运气也算是不佳,因为遇到了如今的掌门岳敬亭。
他对于岳敬亭的武功,心服口服,实未想到,原本笨拙如牛的岳敬亭,竟有如此的武功造诣,其招式之精妙,运用之巧妙,皆如一代剑术宗师,即使败在他手下,也觉得受益匪浅,毫未有不满之意。
做为接待来宾的迎客使,要求非比寻常,需得对武林中事了如指掌,这一次华山派的掌门授剑大典,广邀宾客,也是壮一壮损去的声势,开一番新气象。
身为迎客使,若是不认得那些武林中的着名人物,岂不是贻笑大方,大大的丢华山派的脸?!
张叶秋武林高明,也常在武林中行走,且偏好于奇闻秩事,颇有包打听的美誉,对于武林掌故,极为精熟。做为知客,也算是人尽其才。
“海沙帮帮主沙仁智驾到……”
“成都逍遥帮帮主李成风驾到……”
一声声的吆喝声响起,声音洪亮宽广,听着极为舒服,也露出一手深厚的内力,在山半腰吆喝,华山上下,俱能听得到。这份功力,非是寻常人能及。
“华山派果然卧虎藏龙,这般高手,却并不为外人所知。”前来参加授剑大典的宾客们不由自主的思忖,倒是对华山派不敢再加少瞧。
华山派交流也算是广阔,且无论如何,毕竟是六大门派之一,在武林中也是数得着地名门大派,即使声望受损,也是宾客盈满。喧闹沸沸,热闹非凡。
“少林派掌门空闻大师驾到……”吆喝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度,在众人耳边轰轰作响。
大厅喧闹的人群顿时一肃,声音沉寂。纷纷转头,望向大厅门口的方向。
少林派行事,也是一向低调,空闻大师更是如此,平常极少下山,且少林家大业大,弟子满天下,有什么事,也不必他亲自出马,自有派中弟子们去办得妥妥当当。
岳敬亭正在高矮两位老的陪伴下与众人寒暄,正式与众人认识,虽然奇怪以前没有听说过岳敬亭的大名,也甚少见到他行走武林,却没有人不识趣的提出,无论如何,他已成为了华山派的掌门,地位显赫,非是寻常的武林人物可及。
听到少林派的空闻大师佛驾莅临,高矮两位老忙拉了拉岳敬亭,示意出去迎接。
别的门派驾临,只有知客接引,岳敬亭只是站在厅口,抱拳拱手相迎,却不是这般离开大厅,向山下而行。
华山极为陡峭难行,景色极美,华山派的几位弟子跟在岳敬亭身后,迅的往下走。
到了半山腰,已能见到张叶秋带着几位黄衣僧人,缓缓上山而来,高老远远的便抱拳,高声道:“空闻大师佛驾亲临,华山上下幸与荣焉,快请!”
“小子岳敬亭,拜见大师。”岳敬亭在一旁拱手躬身,抱拳道,神情平和而诚恳,令人心生亲切之意。
空闻大师披着一身红裂装,宝相庄严,气度蔼然,一派慈悲之像,轻轻一拂僧袖,双掌合什,宣了一声佛号,郑重回礼。
岳敬亭虽然是小辈,但如今却已是华山派的掌门,辈份低,地位高,自是不容怠慢。
于是一行人汇合,一同向山上而行。
进了大厅,大厅内一片肃静,看阒空闻大师他们缓缓迈入,然后便是一阵喧闹,人们纷纷抢上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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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般的武林中人而言,空闻大师实是只能闻名,未能见面的大人物,得睹其德容,已是可以向亲戚朋友大肆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