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也算是封疆大吏,执掌着福建路,无论功绩还是名声,都也是不足以升任,朝中定然非议不少,即便有赵光义的支持,但是忠心怎能不表?
忙谢过那李春,唤来侍卫领他去后院厢房歇息,杨延昭擦了擦额前溢出的汗珠,“看来我还是处在为官之道的门槛外,若不是被这李春提点,怕是要失了圣眷。”
“深宫内院之人,能近到天颜,哪个不是人精?你呀,也不过是个初入仕途的少年郎,怎能处处想得周全?”
“玉儿说得也有道理,虽劝慰之言,但入得耳中,倒是舒服了许多。”
打趣了句,拿起手边案上那密信,拆开封口,取出宣纸,见到上面的字,杨延昭愣了片刻,不由得苦笑起来。
纸上只有两个字,银子。
这是讨债来了?见柴清云有所好奇,遂将信纸递了上去,后者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看完之后,也是哑然失笑。
“官家倒是好人儿,竟然与你讨要银子,想来是上次运回去的银两让他知晓了六郎是个大户,心中越发的惦记上了。”
“清儿,你有所不知,官家派我来闽南,便是为了暗中行商于海外,只是数月来,诸事接踵而来,分身乏术,还未着手去办理。怕是官家这些日子手头紧了,所以又记起此事来了。”
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脸,柴清云走上前,为他拭了拭汗,“眼下福建路遭受大旱,官家想来也不会太过为难你,或许只是为了提醒了莫忘了此事,六郎无须多忧。”
感觉着鼻前的幽幽暗香,杨延昭忙将手绢从柴清云手中拿了过来,“还是我自己来吧,玉儿,你靠的太近,却是让人迷恋的紧。”
“你个登徒子!”
闻言,柴清云霞飞双颊,眉眼生妩,故作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却又因此心猿意马了一番,伸手将她给搂紧了怀中。
夏衣轻薄,自是肌肤相贴,顿时杨延昭只觉得怀里满是圆润,血液猛然喷张,只觉得欲·火中烧。
而柴清云自是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虽没有经历**,但是还想知晓些,顿时脸羞得更加厉害。
扭捏着,轻声喃语着,“六郎,光天化日之下,府中还有他人……”
冰雪肌上满是嫣红之色,虽口中说着不要,但却未有挣脱之意,恰是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羞涩还留住。
身边有着绝世佳人,却只能终日的看着,杨延昭哪里能受得了,此刻,柴清云欲推还就当即让他失了清醒,露出无赖子的模样来,“眼下家中并无他人,不正是给你我的好时机?”
说着,抱着柴清云,用脚关起了镂空布纱木门,大步走到屏风后的木案,在后者小声惊呼下,手已经入了裙衣之内,那柴清云身子颤了一下,刚要轻哼,香唇玉齿已被迫不及待的杨延昭给吻上。
不多时,柴清云已娇·喘连连,杨延昭忙褪去了她的衣衫,一时间,春光无限,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只闻得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情到深处滋味美。
虽是大汗淋漓,但却乐在其中,许久,二人才从**中回过神来,柴清云用着衣裳遮体,满面含春,勾勾的盯着杨延昭,“你这泼皮无赖,真是羞死人了。”
看着佳人玉目生情,杨延昭不禁又是春心荡漾起来,手又是不老实起来,欲想再行鱼水之欢。
推开那乱摸的手,柴清云故作恼怒的瞪了一眼,“你这浪荡子,平日里自诩风流,怎连怜香惜玉都不知,女孩儿家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闻言,看着那抹落红,杨延昭这才想起之前脸上的痛楚之色,忙收了手,讪讪的笑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知罪了,还望娘子莫怪。”
这番模样,柴清云哪里还能与他较气,慵懒的笑了出来,稍后,突然正色来,“六郎,如今我已是你的人,望六郎莫负了柴玉儿。”
将那因为香汗而乱了的秀发理了理,杨延昭沉声道,“能得郡主垂青,杨璟自当是此生真情不换,怎能做那些始乱终弃,背信弃义之事?只是,玉儿为皇亲国戚,官家可会将你下嫁与我?”
“六郎这倒是无需担忧,先皇曾许诺过,恩准玉儿自择夫婿,想来官家应该不会有所为难,如今,六郎好生的为官家办事,剩下之事待自会水到渠成。”
闻此言,杨延昭顿时能甩下了心中一直压着的包袱,又与柴清云说道了几句,二人这才穿了衣裳。
为了防止外人说道,柴清云仍是梳双环髻,因几度欢愉,走起路来不免有些疼痛,见此,杨延昭便挽着她回房歇息了。
嘱咐了几句,走出屋来,正欲看看八妹和排风,却见一兵丁迎面走来,“大人,祝家寨的祝炎前来求见。”
听罢,正欲请他到客厅,但想着之前的事,便转念道,“请他到书房,本官稍后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