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我答得丝毫不犹豫,“回去后若是我娘……王妃问起,你便说我与你一道玩儿去了,这么简单的谎话,你应该会撒吧?”
姜淮的眉头皱得可真难看,连声音都夹枪带棒的,“要你跟我好,你便是这么不愿意?宁肯回去受那人的———”他及时截断了话。
我心中一寒,“哪人?”
“罢了,依你便是。”姜淮带着满满的不痛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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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风灌进我的五脏六腑,不仅头疼,我还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时而感觉好冷时而又感觉巨热。
终于到了王府,我的眼前已经花得看不进任何人,栽倒在床榻就不愿再动弹分毫。
我这一病,全王府上上下下都慌了神,可他们着实没有想到,这回皇上却来得比太医还快。
一声尖细的“皇上驾到———”将脑中一片浆糊的我突然给唤醒了。
不得不说,人的潜力当真是无穷,本一点劲儿都使不上的我,听见傅东楼到来,却竟然能够强撑着虚弱的身躯走下床,在一行人即将接近时把门插得死紧……
吴公公的声音倒喊得急,“嘿,惜缘郡主怎这样不识相,皇上驾到不出来行礼便罢了,怎还把门给插了!”
我背靠房门,缓缓呼吸。
“都退下!”傅东楼的声音带着怒气,待周遭的动静渐渐退去以后,他才对着门继续命令,“乖乖把门开开,朕不想再说第二回!”
往日,我表现得很怕傅东楼,其实那只是因为我的演技太浮夸,唯有现在,我是真心害怕,我不想开门,也不敢开门,仿佛门外站的就是吃人的妖怪,他想掏我的心喝我的血。
“朕都知道了,”傅东楼又推了推门,声音好似在强忍,“你是如何想的?”
这句话虽然不凶残不暴戾,可却撞得我耳膜隐隐作痛。我喘息好半天,才只能挤出一句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草民,不敢有想法。”
说没有想法,但明显已经有了想法,不自称臣女,是因为我不配。
----------------------------------------(作者有话说:请耐心让我把心肝这荒诞的一生讲给你听,别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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