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一听,猛地抬眼看着逐尧皇,震惊不已,“你……你说什么?身……身孕?你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从小绮罗之后,她没有和任何男子发生过亲密关系呀,怎么可能怀孕。
“我帮你诊过脉了,确实有了身孕。”
“什么……”她整个人都呆掉了,她信逐尧皇的医术也信他的人品,如果他没有把握,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可是,这是什么国际玩笑,难道她是圣母玛利亚吗?被圣灵感动,所以不用xx也怀孕?然后再生出一个中国版耶稣出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她震惊,呆愣的样子,逐尧皇突然伸手,将她猝不及防扯入宽大的怀抱里,唇狠狠堵住流苏的柔嫩,尽情地,忘我的,不顾一切地吻着她。
“唔……”
狂热霸道的气息侵袭而来,将流苏紧紧包围。
第一次在皇宫,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第二次在酒楼,霸道而温柔的深情之吻;
而这第三次,他吻的那么霸道,又有些心慌,好像就快要失去怀里的人了一般……
错愕之中的流苏,都快要被他吻的晕倒在他的怀里了
他双手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
他湿热的舌霸道地撬开檀口,翻搅着小嘴里的蜜津,舌尖轻舔过齿颚,缠住闪躲的粉舌,放肆地吸吮纠缠,攻城掠地,似乎,他要将这一生的情感付诸在这浓烈的一吻里面。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一千年一万年
也难以
诉说尽
这瞬间的永恒
他吻了她
在秋日朦胧的雾里
在缱绻的情意之中。
他,不想失去她。
但是,他来晚了,所以,不得不放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苏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逐尧皇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她的唇都被他吻肿了,脸颊因为急促的呼吸而通红——
“流苏……”他是多么不舍她。
半晌,流苏自他怀中,愣愣抬起头来,想着刚才的问题——
“你刚才说身孕……身孕……我怀了孕,我怀了孕?”流苏懵了,完全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