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漆雕婉容看他身体的哪一个部位田胖子都毫不介意,屁股以及屁股的反面都没有问题,但他也有一个问题。他忽然想起了漆雕婉容所说的什么“腐蚀液”,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婉容,你刚才说什么腐蚀液……我身上溅了不少,有没有毒xing啊?我会不会毁容啊?”
毁容胖子似乎并不是很怕,反正他长得也不帅,脸上多块疤痕或者黑斑什么的,有可能还显得更有个xing,但关键是他的小胖子上面也溅she了不少,要是被腐蚀掉一部分……那可就相当于是世界末ri,不,世界没ri了。
“既然叫腐蚀液,你说它有没有毒xing呢?”漆雕婉容冷冰冰地说道。她的眼角的余光也落在了胖子的双腿之间,留意到了那些粘在上面的墨绿se的腐蚀液。她顿时明白胖子为什么这么紧张了,她的嘴角也悄然浮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给我解药!”胖子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狗一样跳了起来。
“什么解药?没解药。”
“什么?世界就毁在了你的手上!”田泽很想指着他的下面如此斥责漆雕婉容,但面对漆雕婉容那张冷冰冰的臭脸,还有她手中的手枪,他硬是忍了下来。
“没事,你不用害怕。这是特制的生物毒液,对付未来旅客的战甲有用,对人体没用,你去洗个澡就没事了。”漆雕婉容不忍心再逗趣胖子了。
胖子还是有些不相信漆雕婉容的话,毕竟小胖子是长在他身上的而不是长在漆雕婉容身上的。他低头,怜爱地看了看小胖子,怯怯地道:“真的……没事?”
“滚!”漆雕婉容宛如雌豹一般怒了。
“好的,我滚,我去洗个澡,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田泽陪了个笑脸,心中的惆怅和担忧一扫而空。
漆雕婉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田泽快步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房间,走出门没两步,他忽然想起了没问卡秋莎的事情,跟着又倒转了回来,但房间里面哪里还有漆雕婉容的身影在。来去如风,神女见首不见尾。漆雕婉容还是这么爱耍军长的大牌。
“走就走了,眼不见心不烦!”田泽啐了一口,又转身离开。
水清丽就躺在第二间房的房门口,田泽要进去洗澡就得将她移开。不过他并不想让她继续躺在地上,他弯腰将水清丽抱了起来,然后用脚叩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你倒好,被那家伙麻醉,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却差点死在那家伙的手上。”将水清丽放在床上平躺着的时候,田泽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昏迷的水清丽。
他从未在如此之近的距离看着水清丽,而水清丽也从来没有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让他看。这似乎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天真可爱的苹果脸,轻轻闭合的双眼,还有凝脂般的可爱小鼻子,以及薄薄的小小的粉粉的樱唇,看上去是那么的鲜嫩和柔腻。出于昏迷状态的水清丽显得温婉恬静,别有一种海棠chun睡的美妙感觉。
她的酥胸因为呼吸而轻缓有致地起伏着,上与下,仿佛是两只玉兔在锻炼蹲伏的动作,一下又一下,非常的顽强。透过鹅黄se的t恤布料,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白seru罩。她的双腿和翘臀被仅仅地包裹在牛仔长裤里面,非常丰满的感觉,臀部和大腿的肌肉将布料撑得满满的,宛如她的第二层肌肤。双腿呈三十度展开的姿势,双腿间微微鼓起了一小块,在那一小块的中间,又隐约可以看见一条浅浅的凹痕。
邪恶的牛仔裤生产商,为什么会把水清丽的牛仔裤生产得如此柔软贴身呢?然而,更为邪恶的是这还是一条低腰牛仔裤,它刚刚齐水清丽的胯上一公分而已。它无法遮掩住水清丽那凝脂一般的小腹和雪丘之间的那一片地方。以至于水清丽的红se小内内都露了一截出来,还有被盆骨所撑起来的一点点可以窥探到内裤里面的缝隙。
本来放下人就应该乖乖地去洗澡了的,但田泽却像木头一样伫立在床边,两眼放着贪婪而兴奋的神光。看着看着,他的呼吸也短促了起来。他的身体也有了男人兴奋时的反应,非常之明显。
“那个……水妹子,我摸你一下你不反对?”田泽搓着手,很腼腆地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水清丽能说话吗?
“你果然是默认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先申明,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长得这么水灵呢?况且,你还老是调戏我,你调戏我,我摸下你,我们就算扯平了。”田泽说,然后果断伸手抓nai。
水清丽的nai并不是非常硕大,但也着实不小,一只手难以完全盖住。田泽贪婪地揉捏了几下,那种饱满而富有弹xing的感觉让他爽到了极点。但这并不足够,很快他就不满足隔着两层不了抚摸了。他再次干脆地将手从t恤的领口伸了进去,探入ru罩抓住了另外一只玉兔。
真是调皮可爱又傻乎乎的玉兔啊,它都不知道躲闪,就那么傻乎乎地蹲在那里任人凌辱……
却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水清丽忽然睁开了眼睛。
田泽一下子就像被一道雷电劈中,顿时碳化了。因为震惊,他甚至忘记了他的手还抓着人家的猫咪。
水清丽同样是震惊的状态,而且她所受的惊比田胖子所受的惊十倍不止。让她受惊的有两点,第一点是胖子正抓着她的肥肥白白的咪,第二点是胖子居然是一丝不挂的胖子,而且他的小胖子正怒指着她,大有随时向她宣战,向他开炮的架势。
比起她自己的咪被抓着,更让她不可接受的却是胖子的身上没有穿衣服。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