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至上,太平盛世。”
“万胜,万胜,万胜。”
孤悬于海外的一座岛屿上,数百黄巾战兵在其主将率领下,势如破竹的攻破一个又一个关卡,那建在陡峭悬崖上的堡垒,已经触手可及,浑身鲜血染印的主将,高举手中的战斧,发出如狼般的嚎叫,数百将兵用兵器敲打着盾牌,与主将的嚎叫相互呼应,战场气氛瞬间将推到最高。
“嘭”,木屑横飞,盾牌四崩五裂,敌方战兵未发出一声嚎叫,整个躯体已被战斧劈成两半,如同潮水般的黄巾战兵从主将射边涌入,拥有足够智力的将兵,无需主将太多的命令,会自动做出最适合当场战局的反应。
副将全纪提着巨弓率领350名黄巾弓兵进入堡垒中,命令不断的下达,黄巾弓兵占据着各处高地,配合将兵们扫除外堡的残余敌人,全纪转了一圈后,走到戚太保身边,说道:“将主,外堡已经清理干净。”
就如金钟罩的战神之意最终点,就是攻破一座堡垒一样,戚太保一路也是交战无数,但他跟金钟罩全军覆没不同,他是零伤亡的强势推进,就算攻打据险而守的堡垒,同样是零伤亡。
眯着眼睛望着巨大铁铸而成的内堡之门,戚太保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如瀑布的红色水滴被甩了出去,深吸一口浓浓血腥之味的空气,戚太保缓缓举起弑海斧,指向那扇铁门,球型机关人与墨家机关人快速推进,随后就是连绵不断的炮击。
轰,铁门终究不堪反复不停的炮击缓缓的倒下,压死了数个藏于门后的敌兵,敌人在门后布下重重战兵,试图利用狭窄的地形,与戚太保进行残酷的城巷战,而戚太保丝毫不惧怕这样的挑战,在命令全幻压制敌人堡头上的弓箭手后,戚太保提斧大步向前,身后跟着他的九级灵将兵。
尸体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倒于地面,鲜血横七竖八的汇成一条条溪流,顺着并不平坦的地面往堡外流去,一双双被鲜血杂红的脚,踩踏着尸体与血水,缓慢而坚定的朝前不断的移动,呐喊与撕杀没有停歇过,兵器与盾牌交错的声音亦未停止,生命之间的碰撞,以弱者的消逝而敲响丧钟。
土黄色的麒麟喷火战旗被插在堡头,海风强劲吹过,将战旗的旗面拉得笔直,旗面上的火麒麟更显得的狰狞,火焰更显得炽热,站于堡头的黄巾战兵,高举着武器,朝远处的大海发出胜利者的咆哮。
大火开始燃烧,无数的火苗在堡垒内窜出,海风的不固定吹袭,使得火苗不断摇晃,而已退到“黄天至上”号战舰的戚太保,望着那座孤岛上的火光,脸色有些阴沉,站于他身边的副将“全纪”,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但接触到主将那沉如水的脸色,暗自叹息一声,退身离去。
巨大的战舰如同远古巨兽般笼罩着海面,沿途任何一支海盗兵团见到后,都会仓皇逃离,而不会有任何干上一票的心思,“黄天至上”号的凶悍,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传遍了整片东海,就连最强悍的锦帆势力,也不敢试其锋锐。
海面上,一艘对于其余战船来说算是很庞大,但在黄天至上号面前,它却显得有些微小,画着七彩铃铛的战旗,显示着来船的身份,戚太保的基友“陈年旧茶”站在甲板高处,乐呵呵的向戚太保摇手。
从缆绳梯上腾跃而上,陈年旧茶耍了个帅气的空翻后,稳稳的站在戚太保面前,随口调侃道:“太保哥,你一脸便秘的模样,是长了痔疮了吗?”
戚太保没好气的瞪了这货一眼,随后,又一脸萧瑟,陈年旧茶盯着戚太保的表情几秒后,露出恍然的表情,很肯定的说:“太保哥,你这是遇上感情问题了。”
“我去,你怎么知道?”
“你这表情,是男人都知道啊!说说,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感情之事,我可是心灵鸡汤哥哥。”
“鸡汤哥?”
“嘿嘿,叫阿汤哥。”
“好吧,阿汤哥,我有个朋友,遇到这样一件事情……”。
陈年旧茶听完后,不以为然的说:“太保哥,你这是,咳,你这个朋友是闲得蛋疼啊!”
“啊?”戚太保有些纳闷的望着陈年旧茶。
“按你所说的故事来看,你朋友的女票隐瞒了一些事情,但事实上,她不是隐瞒,那是她的家事,而你朋友恰巧知道她家事中的某些细节,麻蛋,她还不是你朋友的老婆,何必事事要向你朋友说?再说,就算是你老,咳,你朋友的老婆,还不允许别人有秘密?汤哥我告诉你,爱情需要空间与时间,你们现在,咳,麻蛋,怎么这样麻烦,反正,你朋友跟他女票住在一起,一些碰撞总是有的。”
“但是,相爱很重要,你问自己爱她吗?你也可以问自己,她爱你吗?答案若都是爱,那纠结什么?直接去问,或是忽略这件事情,爱情饮水饱嘛!”
“拷,你这哪本书上抄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