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掉有什么办法呢,再多说一句,以前我做这一行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老客户看着我的面子还会照顾我们的生意,但是我儿子,他还年轻,对这一行不了解,不是这块料,所以我也没有办法。”
“岳老,瞧您说的,令公子我虽然还没见过,但我听您说起过,他应该是一表人才的。您也不必着急说这工厂一定就卖出去,我现在正好还有几块石头要切解一下,见面咱们再说。”
“好吧。”岳富答应道。
岳家石坊,王鼎并非是一个人来的,他此行带上了王鼎王珠宝的总经理耿直和副总张碧。
对于王鼎来说,他目前需要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两位经理带出去,然后由他们去开辟新的珠宝市场,建立第二家、第三家珠宝分店。
做珠宝,从供应链采购、到工厂加工,细微到解石,后期的销售,售后,他们都要亲力亲为。
耿直面对着六块赌石,挺着肚子道,“岳老,我觉得这块石头应当是这六块赌石里边最好的一个,您怎么看?
此刻,在工厂的切解工作台上,已经放好了六块赌石,耿直指着其中那块最大的石头,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岳富被问,并没有急着作答,转而将问题抛给自己的我儿子岳震仓,岳震仓扫了一眼切解台上的六块赌石,摇了摇头。
“这毛料石头皮厚,黄沙皮壳第一层,脱落的第二层为红纱皮壳,从这一点可以判断它可能是帕岗出品,但是其表皮上的松花走向却是昭示了这块石头里边的翠se并不太大,我觉得,不会太好。”
张碧也看到了这块最大的毛料,这毛料张碧看过之后,和岳震仓的意见有一致的地方,但更多的则是否定。
这石头第一层,黄沙皮没错,第二层红沙皮壳,却带有蜡质,这都不是关键,只是从这第二层的红沙皮上,张碧想起了有一种叫做红翡的翡翠。红翡的表壳就是这种红皮,带着一些些的红雾,极品的红翡翠因为极其少见,在市场上的价值不可估量。
不过,张碧却不能确定,这红翡是否成se上佳,所以更加不能判断是否价值超越其他石头。
“岳老,解石之前呢,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哦。什么生意?”
王鼎来到岳家石坊之后,绝口没提刚才电话里听到的事,岳富见着他着急着解石,便没多问。
这会,王鼎主动说谈生意,岳富自然有兴趣听。
“岳老,我在电话里没有答复您的话,其实我是在想,你也知道,我现在开了自己的珠宝店,我很需要一个翡翠加工工厂来满足自己生产的需要。而岳老您的这个厂子不大不小,我想我自给自足的话真的足够了。所以我都在想,不如我就把岳老您的工厂买下来?”
岳富说是要把工厂卖给王鼎,但哪里那么容易岳富就会出手,他笑而不语,王鼎接着说道。
“但是我思前顾后的这么想,又觉得不妥,为什么呢,因为我相信岳老一定不好意思跟我张口要天价,而我也不知道应该花多少钱才能买下这岳家石坊。所以我才想到用当下的这块石头跟岳老做个生意。”
“这块石头跟我做生意?”岳富有点不理解得问,心说这么一块石头能跟我谈成什么生意。
王鼎干脆笑了笑,指了指石头,表情忽然认真起来。
“对,就是这块石头,我想如果岳老可以把这工厂交给我的话,这块石头就是岳老您的了。”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岳震仓当然听不惯王鼎自以为是讲话的方式,父亲还没说话的时候,岳震仓就先吼道。
以往时候,耿直都是坚定的站在王鼎一边,但当下,听着王鼎说用这块石头换下来人家岳老的石坊,耿直也觉得是王鼎欺负人了。
岳老这会表现的却很淡定,他拉住了旁边的儿子,却是在王鼎和那块石头上打量起来。
既然王鼎敢这么说,这石头一定不简单,岳富审视这块皮厚se多的毛料,如同儿子所讲,它极有可能是怕冈出品,而标志上了怕岗之后,它是极品翡翠的可能xing就很大,因为这个头足够有两三个足球那么大,要真是极品,几个亿总是有的。
自己的岳家石坊卖掉的话,也不过两三个亿,这小子难道就是算好了故意这么说的。
可…又怎么可以打赌,万一切开了,它不是极品,或者个头真像是儿子说的,本就不大,那自己不是亏了。
“王鼎,你年轻,折腾的了,也折腾的起,但我一把老骨头真玩不了这么刺激的游戏,所以…”
王鼎听着岳老的话,直接挥了挥手,叫来了不远处解石的一个师傅,“来,帮我把这块石头解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