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是你?!”
郭痕除去几个小弟,以便魏忠接近;
“又是你!”
西门厉怒语打断了郭痕的对话,
“怎么?你认识他?”
西门次谨一旁问道;
“上次便是此人阻碍了我们除去丁宁!”
西门厉满腔怒火,对汪郭痕已是深仇重怨;
“抱歉,不只上次;唯恐此次,我亦要插手了。”
又是一番混战,九尊之人渐弱;西门次谨虽有不甘,但见形势不利;只好下令收兵。丁家之围虽解,虎贲堂却是惨重;西门次谨所带人手仅是部分,众多人手被派围攻虎贲堂。
危机暂解,丁宁等人便又赶至虎贲堂;丁森身负重伤,奋力顽抗;西门宗成趁乱想予丁森致命一击,却被丁至天挡下;西门宗成惊愣,反应过后;继而投入战斗,转战丁至天。
方受致命一击,如今只好忍痛再战;怎料宗成紧紧相逼,招招致命。好在丁森尔后即刻帮忙,丁宁此时也已至丁至天身旁;为他开出一条血路,带丁至天入堂内休息;虎贲堂弟兄见状,自成护阵;以保丁至天安全。
西门宗成见丁宁等人支援,想必自己大哥已是撤回帮会;望此形势,便也不再恋战;令手下弟兄打道回府。
一场浴血奋战,虎贲堂损失惨重;九尊一方亦是相差无几。九尊首脑却是无恙,可丁至天为挡宗成一击;现已是奄奄一息。众人欲送医院就医,丁至天摆手阻止;命众人好好捍卫虎贲堂,并将堂主之位让出。
“郭痕、魏忠两位兄弟,你们两位的实力丁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还望两位今后能多照顾照顾我们虎贲堂的这些弟兄们了,希望你们能够带领他们挫败九尊;捍卫住虎贲堂的名声。”
听罢,汪、魏二人点头示意明了;并言会同虎贲堂并肩奋战。
“如此便好,既然汪兄弟已示意;那如今我便将虎贲堂交于你手,还望汪兄弟能代丁某引领虎贲堂发扬壮大。”
听闻此言,众人不禁诧异;连在为丁至天止血的几人也停下了忙碌。堂主此意,是要将新任堂主之位让于汪郭痕这外人之手;众人表示反对,并言堂主之位交于丁宁才是;唯有丁宁一人默默的在继续为丁至天包扎着。
“诸位疑虑,丁某明白;可汪兄弟实力众人可是看得真切,放眼虎贲堂;能与汪兄弟相并论的又有几个?恐怕我宁儿也是不及的吧。”
丁至天言毕,望了望正为自己包扎的丁宁继续道:
“再者说,汪兄弟……有恩于丁宁;有恩于我丁家。这……堂主之位……让于他,又有何不可?”
话落,丁至天重重的咳了咳;语气弱了许多。丁宁赶忙轻抚他的胸,轻拍着背;缓解丁至天的喘息。
“宁儿,汪兄弟坐这堂主之位;想必……你也认可吧?”
丁至天慈爱的目光望着丁宁,和蔼的问道;丁宁含泪点头示意。
“那好……既然如此;你们又有何意见?!此事……便如此定了,汪兄弟;今后这虎贲堂……将要靠你带领大家了。想必……你也不会拒绝……我这老头子……的意愿吧?”
汪郭痕点点头,言表同意;并示丁至天好好休息,莫再耗费体力。
“众位兄弟,丁某……在此谢过诸位的相伴与跟随;丁某人……只能……陪你们到此……为止了,还望……你们……能够齐心协力;莫再……让……我这老……头子……走的……不安心了。”
丁至天望了一圈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丁宁身上;
“宁儿……”
慈祥的目光黯然消去,呼吸渐渐衰弱;直至停止。
“爸……”
此时丁宁再忍不住,放声大哭;其余众人亦是纷纷落泪。
“丁宁兄弟,虽此时有些话不当讲;可如今虎贲堂刚经一场奋战,有诸多后事需处理。你还要带领众兄弟重振虎贲堂,以慰丁叔的在天之灵;所以还请节哀。”
“痕哥,我明白;我会同众兄弟听令于你,完成我爸生前遗愿。”
丁宁擦去泪水,目光坚定;誓要为父报仇。
“虎贲堂还需你来带领,我虽说身手不错;可论地位与威望;在虎贲堂,我想……你是不二人选。”
“可是你明明……”
“不错,我是答应丁叔;亦不食言,我会助虎贲堂发扬光大;但并非是要以堂主身份来完成。”
汪郭痕如此‘明事理’,令众人心生敬意;
“痕哥,您的大义;丁宁无以回报,请受丁宁一拜。”
语毕,丁宁便要磕头;其余众人亦是纷纷下跪。郭痕见此,赶忙双膝下跪阻止。
“丁宁兄弟,这可使不得;你如此这般,莫非要我折寿不成?”
“痕哥此言差矣,您有恩于我;我又怎会想着让痕哥您折寿呢。”
“既然如此,那为何要向我磕头;即便磕头,也是要为丁叔及在奋战中逝去的兄弟们所磕!”
听罢此言,众人面向丁至天;为他,亦是为了逝去的诸多兄弟敬重的磕下了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