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她听见骆苍止的声音,愣了一下,几秒钟后,意识到这是在跟自己说话
一共三个人,那个miya已经死了,那就剩下自己和他了
乔初夏抬起头,发现这个刚杀了人的男人,脸上并无任何的波澜,相比于自己的狼狈,他太优雅了
“我没有太多的耐性,不过,我不介意再喊一遍,过来”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挑战他的权威,或者说是,她不敢,于是,乔初夏撑起上身,用力抓着门框,缓缓站起来
刚迈了一步,就发现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头重脚轻,她几乎是东倒西歪地走到了骆苍止面前
在经过miya的尸体时,乔初夏拼尽全力不去看,目不斜视
“你很害怕?”
骆苍止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儿,他的女孩儿,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尽管乔初夏怕极了现在的骆苍止,可看见他的动作,她还是下意识地避开了
于是,她看见他眼中闪过的寒意
她想道歉,可还是晚了!
他的双手,分别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往下一压,本就无力的乔初夏,“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不想成为第二个她,就聪明一些”
他说完,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
乔初夏已经被miya的死给吓傻了,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逆流,不自觉地抽抽鼻子,空气中的血腥味道更浓了,眼前是骆苍止昂扬的凸起,她完全被他逼疯了
“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你的!”
忽然想起之前骆苍止对miya的质问,乔初夏鬼使神差地冒出来这么一句
果然,沉默了几秒钟后,她的下巴被人托起来了,颈子上的肌肤一下绷紧,她吃力地仰着头,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
“‘以后’不会?那就是说,以前有过?”
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骆苍止将手指慢慢流连在乔初夏的脸上,停留在她的嘴角,指尖用力叩开她紧闭的唇,在她整齐白皙的牙齿上轻轻敲着
“唔……不是……我说错……唔……”
她被迫张大了嘴,口里“呜呜”作响,被他捣弄了一阵,无法控制地流出口水来
骆苍止眯了眼,很是欣赏她这种柔弱的样子
在这里,他是王,他是一切的主宰
将自己释放出来,那之前玩弄着她的小嘴儿的手上沾满了她的唾液,他低下头,扯开腰带,仔细地将那些口水涂抹在自己上面,他已经挺直了,胀得很粗壮
“张开嘴,含着”
他的话语言简意赅,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
乔初夏一下就怔住了,她想不到,骆苍止在miya死后还有这种变态的需求,她做不来,完全做不来
“我不要!”
她说完,眼神就不自觉地投向了那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枪,就算是被打死,她也不想这么屈辱,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
“上面的嘴不要就用下面的嘴”
意外的是,这一次,骆苍止竟然没有动怒,他似乎也不着急,只是不停地利用两个人之间极为恰好的高低位置,将那东西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地来回蹭着
乔初夏一下子语塞,上面和下面,她哪一个都不行
骆苍止见她不说话,用手将她拉起来,跪着的腿抽筋儿了,她踉跄着被他拖着,被摔在了书桌上
臀猛地撞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乔初夏吃痛,“啊”一声张开嘴,近身的骆苍止便压了下来,准确无误地将舌趁着那机会伸了进去
他的手探入她紧紧合拢的腿中间,亚麻的休闲长裤很宽松,他的手指一下就隔着布料找到了那颗可怜的果实
“唔!”
乔初夏试图将他的舌头顶出去,却反而被他吸住了舌尖,死死地含住,往他的嘴里拉扯着,同时,手上也毫不客气地飞快旋转着她的敏感
屈辱的泪水瞬时涌了出来,她曾经一度以为骆苍止是身不由己,但她现在觉得自己错了,他完全是甘之如饴,享受着这种对别人予取予求的快感!
她在他怀里不停地哆嗦着,甚至比当年被程斐和乐文昱强|暴时还要害怕上一分
骆苍止的可怕,就在于,他总是在你对他有幻想时,彻底地击碎你的幻想,让你那些彩色的梦幻泡泡,破碎得连渣儿都不剩!
“怕我了?”
他忽然用力,看着她脸上露出既不是痛苦也不是欢乐的表情,轻声问道,热气拂过她的脸颊
乔初夏颤抖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如果不是骆苍止抱着她,她早就跌下去了
“不听话的人才会接受惩罚,而你,是我的乖女孩儿……”
他将她抱紧,全都纳在自己怀里,手上用力,将那条松紧裤腰的亚麻裤子全都扯了下去
乔初夏不敢动,她只要侧过脸来,就能看见倒在地上的miya的尸体
“骆苍止!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用力踢着双腿,试图护住长裤,然而那软软的布料太容易被剥下来了,很快,那一双笔直纤细的腿,就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是么,你倒是很迷信呢我告诉你,我杀过的人,如果个个都来找我索命,恐怕我早就死一百回了!来啊!来啊!找我骆苍止来索命啊!”
他似乎很是激动,一把将她推到在桌子上,站在她面前用力吼出声来
一低头,他看见桌上的枪,抓过来下了枪膛,用力抵住了乔初夏的下巴
“你现在才开始怕了?”
他的手,沿着内裤的边缘,抠着她腰上的肉,压住她乱动的腿
乔初夏来回摇晃着头,眼泪顺着眼角肆意地淌着,语不成句地呜咽着
下颌忽然被顶住,她没法摇头了,透过迷蒙的眼,她看见骆苍止用枪口挑着自己的下巴
“我说过了,上面不肯,下面就要遭罪了来,乖孩子,亲它一口,不然它生气了,射出来子弹,我就没办法了!”